季星沉的視線移到那盒禮物上,他很明顯和自己的血有感應,看了片刻,他點了點頭。
白婉也走了過來,雖然看不見她表情,但氣氛瞬間就凝重起來。
連鬼臉也探探頭說道“這不會是什么下馬威吧”
池深這時笑了起來“這是問候。”
在鬼臉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池深繼續說道“文欽給的問候,他知道季星沉在我這里。”
隔天,池深一爬起來,就看到季星沉果然已經把衛卓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整理好,除此之外,他還聞到了一些焦糊味,這是什么東西燒過的味道。
“隔壁的早飯煮糊了嗎”池深嘀咕了一句,隨后去吃了早飯,再去上班。
中午的時候,池深就去了特安局一趟,把昨天晚上白錫明送的“禮物”和整理好的衛卓的東西都交給了袁義平。
袁義平對此事十分重視,他面色沉重的和池深道了謝,并且告訴池深,這件事,按照他的級別,還管不了,現在已經成立了調查組到了港城,已經展開了調查,池深的東西對他們來說非常有用。
池深是來送東西的,送完就準備走,結果被許家遠叫住,熱情的邀請他吃特安局的食堂,一想到可以省下一頓飯錢,池深就愉快的跟著許家遠走了。
許家遠挑挑揀揀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給池深刷了一頓豐富的午餐,然后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池深,那樣子就像在問好吃嗎
當然,池深知道他并不是想問這個,他說道“你問吧。”
許家遠一顆八卦之心立刻燃了起來,小聲詢問道“你要去給鐘老看病了”
池深點點頭,也沒問許家遠為什么會知道。
一看到池深點頭,許家遠立刻高興起來“我就說你是一個好人,讓鐘溢放心大膽的上,你肯定會答應。”
說完,他又有些擔憂的看著池深“白家的人也過去了,其實我覺得白家人不行,鐘溢也這樣覺得,但是他在他家,還是后背,大家看他都是小孩子的目光,他還說服不了他家那些老一輩的。白家那些人不是鐘溢喊的,你不要介意啊。”
池深笑了起來“我為什么要在意他們。”
看著池深的笑容,許家遠原本擔憂的神情也消失了,他也跟著笑了起來“這樣就好嘛,我還怕你誒,算了,以后我們就不說白家了,反正你和他們也沒有什么關系。”
兩人吃著飯,許家遠也說起了鐘家族長,也就是鐘溢爺爺,這次昏迷不醒的鐘老的事情。
許家遠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的和池深說道“這次鐘老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些,他們已經走了一圈,袁哥的袁家他們去了、江南的張家葛家他們去了、西安李家、山東王家他們都去了,全都沒有辦法。”
可能是怕池深聽不懂,許家遠又小聲解釋了一下“特安局嘛,就是帝都那邊找到李家,讓他們牽了個頭,然后找到了在各地的各大家族,聯合組建的,后面也吸納了一些社會上的能人異士,不過我剛才說的這幾家,還是在特安局里面占得比較多,比較有話語權、當然也比較厲害的幾個家族。”
“他們都解決不了,就等于特安局也解決不了了,所以鐘家才會求助特安局之外的家族。”許家遠說著,“不過我還聽說了一個事兒,他們來港城,其實不只是因為白家,是鐘溢的爸爸,鐘叔叔去帝都等了三天,求了一卦,讓他們前往港城,可以解決這件事,大家都覺得卦象說的是白家,畢竟港城也只有一個白家,所以他們才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說完,許家遠又好奇看著池深“鐘溢應該給你說了他爺爺的情況,你看看能行嗎如果老人家不太行了,我先給鐘溢做做心理準備。”
池深聽他這個話,仿佛自己一句話就能定老人家生死一樣,他也沒有說什么,只道“畢竟我也不是什么醫生,等我去看看再說。”
白家。
白錫明坐在大廳里,正在喝茶。
他的面前還擺著幾杯茶,還是熱的,證明客人剛走,不過客人并沒有喝他的茶,那茶杯還是七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