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周末,池深起了個早,在自己的露臺逛了逛,重新想了想露臺的規劃,隨后他又走到了被他綁過細線的那盆菊花那兒。
白婉也在看那盆菊花。
經過了一晚上,菊花的葉片邊緣泛出了焦黃色,整株菊花呈現出了缺水的樣子,開始枯萎。
池深將那根細線解了下來,菊花并沒有恢復之前的樣子,不過白婉將那盆菊花端到了露臺上陽光最好的位置,看來是想救一救它。
將細線收起來,池深打了個哈切“我得去一趟醫院。”
鬼臉第一個蹦出來“好耶出門咯”
池深笑著把他提起來放進了帽子里“走吧,帶你體驗一下高三的假期生活。”
醫院里。
鐘老爺子的手術正在進行。
鐘家的幾個長輩都坐在手術室外面,擔憂又焦慮的看著手術室。
除了之前在病房照顧的幾個人之外,還有一些小輩和老輩子也趕到了港城,等待著手術結果。
鐘老爺子是現在鐘家的主心骨,如果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鐘家少說也要混亂個一兩年。
“那究竟是什么東西”手術室外,已經有人擔憂的問了起來。
有人說道“那玩意兒長得這么惡心,肯定不是什么寄生蟲,為什么之前沒有發現,現在卻能發現”
他們之前看了老爺子心臟拍的圖,那寄生的東西仿佛一個小號的泥鰍,尾部卻開了叉,分成兩條尾部,而頭部則仿佛是一張人臉。
“會不會是之前沒長大,所以拍片拍不出來”又有人說道。
已經有人開始祈禱“希望姥爺不會有事。”
不過也有人發出質疑“這肯定不是普通的東西,能行嗎”
“我們有人進了手術室,放心,”有人說道,“他醫師執照和天師證都考了,應該沒問題。”
“老爺子去度假酒店的時候,你們也這么說的,都說沒有問題,可現在不就出了問題”
鐘敬松的聲音在走廊低低說道“不要吵架。”
這下手術室外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人繼續說什么。
手術室內,明亮的手術燈下,主刀醫生正在一臉嚴肅的切開鐘老爺子的胸口。
從拍片結果上來看,這個寄生蟲附著在老爺子的心臟外壁,并不是特別兇險的手術,只要打開胸腔將寄生蟲取出來就可。
這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寄生蟲的模樣,但是他們作為一個醫生,也并不會因為未知而放棄一條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