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安局。
“來看你的人還挺多,這就是白家少爺的待遇嗎”一個人笑著推開了門。
白然從門里走出來,他冷漠看了一眼說話的人,并沒有理他,而是看向了坐在對面的女人,那是養了他二十幾年的媽媽。
許秀蕓在打量著這里的環境,這個房間貼滿的符咒,很明顯是在預防有人在見嫌犯的時候做什么出格的事,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出格的事往往不是暴力劫囚,而是用鬼神的方法解決。
看到白然出來,許秀蕓也收回了視線,她從座位上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又在旁邊警察的提醒下坐了回去。
“你怎么這么瘦了”許秀蕓看著白然,有些不忍。
白然坐在椅子上,微微收斂了神色,他露出了一絲難過“都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許秀蕓嘆了口氣,她看了白然一會兒,又道“你你其實這么多年,我對你是有感情的,即使沒有血緣關系,你也是我兒子。”
“我不應該瞞著你們做那些事,”白然看著許秀蕓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給你們添麻煩了,但是我和他們說了,我做的事和你們沒有關系,只是他們一直在問我白家的事情,但是你和父親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問我。”
在這個房間的幾個警察臉色都發生了變化,白然這話就像是把“不幫我我就把家里的事都供出來”這件事寫在臉上了,他們都帶著異樣的目光看向了白然或者許秀蕓。
許秀蕓不知道聽沒有聽明白白然話里的意思,她低頭擦了下突然涌出的眼淚,說道“你爸和我也想了很多辦法,這次”
白然聽著,他也落下了兩滴眼淚,輕聲問道“媽媽,那我還要在這里住多久”
許秀蕓又嘆了口氣,她搖了搖頭。
看著許秀蕓的表現,白然眼里突然閃過一絲陰狠,他那可憐的表情突然就松懈下來,看起來十足的冷漠。
許秀蕓并沒有抬頭,她自顧自擦著眼淚,說著“還有其他辦法,還有其他辦法,你看池深都能從那個鬼地方出來,你也一定可以。”
白然冷笑一聲“從那個地方出來,還和這么多鬼成為了所謂的朋友,也不知道他還是不是人。”
許秀蕓這時才抬頭看了白然一眼。
白然也看向許秀蕓,看到他養母的目光,白然的視線突然頓住了,他手緊緊握起,兇狠的視線看著許秀蕓。
“然然,”許秀蕓看著白然,“媽媽也沒有辦法了,你這件事,我問了,他們說,只有死刑,沒有其他機會。”
白然怒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唾罵道“沒用的東西。”
許秀蕓又擦了擦眼淚,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又回頭看了看白然,這才離開。
此時的池深正在和勝玉蘭逛商場。
勝玉蘭看到了一旁的奶茶店,看了好幾眼,隨后扯了扯池深“我想喝那個,好喝嗎”
池深看了一眼,立刻笑著說道“媽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買。”
“東西給我吧,我幫你看著。”
池深笑著點了點頭,和勝玉蘭進了奶茶店,把買的衣服放在座位上,自己去買奶茶,等他轉身回來,卻發現勝玉蘭不見了,位置上的衣服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