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會幫池深遞一遞東西,這種放在衣柜旁邊的衣服,他就默認是需要整理的,準備收緊柜子里。
池深剛換好睡衣,看衛衣被拿出來,他說道“那個不用整理,是碼的,我穿不了,周末我拿去給老太太穿。”
柜子里浮現出一張臉來,他困惑的看著池深。
池深問道“怎么了”
拿著衛衣的鬼手將衣服翻了過來,向池深展示了標簽。
下午。
池深去給勝玉蘭買奶茶。
勝玉蘭提著衣服,回到了服裝店,她退了自己的衣服,又歉意的喊住了售貨員“這件衣服,能不能給我換個大號”
售貨員笑著說可以,轉頭卻奇怪的嘀咕“早說了不合身,非要買,現在又要換,浪費時間。”
看到售貨員拿過來碼,勝玉蘭摸了摸布料,確認厚實,這才笑了起來“平時穿這么薄,凍著可怎么辦。”
為了演這出戲,池深專門請了一天假,好在李序好說話,并沒有對他這一天假說什么,甚至沒有扣他工資。
第二天,池深就帶著黃玲玲去公司,將李序身上幫黃玲玲占位置的杜軍替換了下來。
杜軍有些擔憂看著池深“我媽媽如何了”
池深做這些事,都是經過杜軍同意的,他知道池深要去做什么。
“她了卻了夙愿,消失的時候很安寧。”池深說道。
杜軍點點頭,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在池深旁邊站了一會兒,回到了那片銀杏葉里。
“你還想再見見那位女同學對嗎”池深問了一句。
樹葉沉默了,片刻后,他輕聲說道“我是不是太貪心了,之前只想見一面,現在我我想陪她高考。”
池深的笑意并沒有到達眼底,他說道“你確實貪心,不過我現在高興,可以滿足你這個愿望。”
樹葉說道“謝謝。”
一人一鬼交談的時候,季星沉從辦公桌的陰影里走出來,他平靜目光掃過了那片銀杏葉,為了逼真,池深把季星沉也留在了公司。
“有人因為恨留下來,也就有人會因為愛留下來。”季星沉靜靜道。
池深在位置上沒坐多久,馬才瑾打著哈切喝著公司的咖啡從茶水間走了出來,他看到池深,平靜的打了聲招呼,就往自己位置走,走了兩步突然回過頭來,驚奇看著池深。
池深已經在打開游戲了,他準備帶薪玩一玩新的恐怖游戲。
馬才瑾的聲音突然就在他身旁響了起來“你今天怎么穿得這么花里胡哨的以前你不都是穿黑白灰嗎這黃色也太亮眼了吧你這是準備去登基”
“好看吧我媽說年輕人就要穿鮮艷一點。”池深笑著說道,和以往燦如明日的笑容不同,這次他的笑容很淡,但無論是誰,都能看出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