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雖然止住了,但投向崔明洋的目光卻沒斷。
“崔明洋這是怎么了,破相了”
“不知道啊,樂極生悲吧,不是要當班長了嗎”
“這事兒黎容還不知道吧,嘖嘖。”
楊芬芳揮手讓崔明洋回座位,隨后別有深意的看了黎容一眼。
黎容長著一張絕對無辜的臉,蒼白,病弱,清秀精致,就連唇角掛著的笑都透著說不出來的善意,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黎容這次回來,比曾經深不可測多了。
楊芬芳深吸了一口氣“我宣布件事。”
“來了來了,要換班長了。”
“崔明洋總算盼到這一天了啊。”
“肯定不會讓黎容繼續做了,不是崔明洋也是別人,早就猜到了。”
楊芬芳“下周的一模考試,是最接近高考難度的,希望大家認真對待,全員參與。好了,自習吧。”
說完,楊芬芳拉了把椅子,坐在講臺前看起書了。
全班等了良久,也沒等到崔明洋上臺那一刻,顯然楊芬芳也沒有宣布這件事的意思。
崔明洋沉著臉,把頭埋在卷子里,一語不發。
全班只有黎容和岑崤對這件事毫不稀奇。
岑崤看向自己蒼白無辜的同桌,目光考究,嗓音低沉“滿意嗎”
“嗯哼。”黎容滿意的微笑,頻率極快的點了幾下頭。
有點烽火戲諸侯的意思了。
這時候的岑崤,倒是很容易掌控。
黎容到底也沒撐到晚自習,課一上完他就離校走了。
他前腳剛走,簡復后腳就跑到了他座位上。
“崤哥,你覺不覺得班長怪怪的我今天越想越不對勁,他能跟咱們坐一起吃飯還那么笑,那么”簡復齜牙咧嘴,撓了撓頭,半天也沒想出個合適的形容詞,只能砸吧砸吧滋味,“就是笑的還挺甜你懂吧”
岑崤在他說出甜這個字才抬眼,眼前又浮現出黎容故作無辜的笑。黎容想笑的時候會先抿唇克制一下,但眼睛會越來越彎,實在克制不住了,才索性張開唇露出一點牙齒。
“甜不甜也跟你沒關系。”
簡復覺得岑崤沒懂自己的意思“是跟我沒關系,但他家都那樣了,他怎么能笑得出來呢我聽我爸說,紅娑內部為了自保都在往黎清立身上潑臟水。”
岑崤目光微凜,指腹摩擦著筆鋒,讓筆尖在指紋上留下尖細的痕跡。
“這就更跟你沒關系了。”
簡復嘆氣“我知道不該議論這種事,反正咱們得離黎容遠一點,別的不說,省的粘一身腥,我媽早就提醒我了。”
岑崤沒說話,簡復繼續念叨“不過也奇怪,楊芬芳不是要換掉黎容嗎,崔明洋都干了兩天班長的活了,怎么今天突然沒動靜了”
岑崤“有人不同意。”
簡復樂了“臥槽,這特么誰不同意誰不同意管用”
岑崤看向他,面色平靜“我。”
簡復“我說咱們要離他遠點的事你聽進去了沒”
岑崤手里的動作停下,目光掃到被簡復霸占的黎容的座位“你離他遠一點,以后少想什么甜不甜的。”
作者有話要說黎格局打開破罐破摔做個妖妃容。
誰給容寶起的英文名iy來著
有點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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