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畫畫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比起彈古琴的時間,她卻是長了一點。好不容易畫好了畫,大家也等的有些煩了。“山長,我好了。”顧靈放下筆。
此時,秦山長等人已經坐在一邊休息了。等顧靈說畫好了,秦山長起身來到顧靈身邊。他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可嘴巴里卻沒有說出話來。
“山長”柯先生也起身。
秦山長道“還請柯先生為顧靈的畫打分,也請齊先生為兩位彈古琴的女學生打分。”齊先生是那位古琴評委先生。
因為古琴彈的早,所以齊先生早就為兩位彈古琴的女學生打好了分,所以秦山長這樣一說,齊先生就把打好分的紙給了秦山長。而柯先生卻到顧靈的畫邊,看到畫的時候,他也驚呆了。如果說之前看的時候,覺得顧靈只畫了一個開國皇帝的畫像,雖然技術不錯,但是人物有些欠缺,不夠飽滿,缺少了真實感。那么這會兒,他被畫中的場景震撼了。
這張畫紙其實還是比較小的,如果是超級大的畫紙要出這樣的場景,他也是有自信的,可是這么小的畫紙要畫出這樣的場景,除了震撼,他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雖然顧靈的畫技依然有些欠缺,可是這幅畫已經不是剛才那副畫了。那清晰的場景如同生靈活現般,刻畫進了他的腦子里。
“怎么了”見柯先生久久不能沒有打分,秦山長也是理解的,因為剛才,他也如他這般。顧靈的這幅畫不是單純的開國皇帝畫像,而是畫了一個準備出站的軍隊。開國皇帝騎在馬背上,兇狠、威嚴、又英姿煥發。他的后面跟著那些布衣軍,他們穿的都是布衣,可是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堅定,他們沒有身披戰甲,可他們拿出了身披戰甲的氣勢。
柯先生道“從畫技上,十分是滿分的話,可以打七分,但是從這副畫的內容上,從這幅畫的畫法上,確實可以打十分的。”尤其是這種畫法,開創了畫壇的另一種手法,柯先生很喜歡這種畫法,也很有興趣學這種畫法,“所以您看”
秦山長想了一下,便道“那就九分。敢于創新的技術,比在原地踏步更值得我們去學習。但是畫技到底欠缺,而且姑娘還年輕,所以中和一下。”
柯先生道“您說的是,我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商量好之后,柯先生把打好分數的紙給了秦山長。
秦山長看了一下兩位先生給的紙張里的分數。顧靈九分、杜美韻八分、地班的學生六分。秦山長收起紙張“各位學生,現在分數已經出來了,首先,跟大家說一聲抱歉,這次的比賽沒有第一名。”
“什么意思啊”
“為什么沒有第一名”
“就算古琴和畫畫不是同一個類型,但是打分也是分開打的,怎么就不能比呢”
“就是啊,只要比分數的高低而已。”
秦山長道“大家可能覺得疑惑,為什么沒有第一名不是因為分數沒有高低,也不是因為兩種是不同類型的,而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有點。本次的比賽,天班的杜美韻八分、地班的葛蓮六分,最后是玄班的顧靈九分。”
杜美韻整個人都變成灰了,臉色也沉了。她八分,這個分數并不低了。她也不會自負到說自己有十分。可是顧靈的九分是怎么打的她的畫那么好嗎
“山長,顧靈九分,杜美韻只有八分,為什么第一不是顧靈”
“就是啊,咱們只比分數,顧靈比杜美韻高。”
“山長,這樣有些不公平吧”
“山長,你得給大家一個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