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太一回到徐府,就去找徐偉良了。
徐偉良正在書房里,見徐太太來了,趕忙問“怎么樣怎么樣可是打聽到了消息”
徐太太看著他心急的樣子,笑著搖搖頭“看樣子老爺對那位解元是當真滿意,不然也不會這樣心急。我問過福靈鄉君了,朱策是福靈鄉君的堂姐夫。”
“堂姐夫”徐偉良一愣,“那就是子息的連襟了。”
雖然是堂姐夫,但堂姐妹同出一脈,在重視家族的古代,堂姐妹和親姐妹區別不大。所以朱策和白謹亦確實是同輩的堂姐夫。
如此一來徐偉良搖搖頭“如果收朱策為弟子,那朱策便要叫子息一聲師叔了,可他們是連襟,這就不妥了。”
徐太太道“這又何妨你們算你們的輩分,他們算他們的關系。就像你和子息是師兄弟,和錢師妹也是師兄妹,可子息和錢師妹是姨甥的關系。”
徐偉良道“我和錢師妹以師兄妹相稱,那是因為錢師妹的老師的女兒,而子息是老師收的最后一個弟子,不能相提并論。”
徐太太“你啊,就是頑固。”
徐偉良搖搖頭,有些惋惜。不過這可能是命運吧,既然子息和朱策是連襟,他也就不強求了。
關于徐偉良和朱策的事情,顧靈沒有繼續關注了,她如今一心想著殿試。
轉眼間,到了四月上旬,殿試的日子到了。
女子殿試和男子殿試是一起的,都在大殿里面,不過分兩邊,一邊是男子、一邊是女子。
男學生和女學生依次入座,接著開始發卷子。男子殿試的試題是什么顧靈不知道,但是女子的試題是空白的。
顧靈有些意外,空白的試題,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讓自己自由發揮嗎自由發揮的話,顧靈倒是不覺得有壓力。對她一個未來人來說,還是自由發揮更加的簡單的。
那么,寫什么呢
顧靈想了一會兒,但沒有頭緒。
考生們在安靜的寫著卷子,連有人進來了都沒有發現。
考官們見暉武帝來了,無聲的行禮。在考場上發出聲音,會影響到考生,所以考官們行禮的時候沒有發出聲音。
暉武帝點點頭,視線在考生中巡視,然后看到了顧靈的身影。他看到顧靈拿著筆在寫,寫寫停停的,好像沒什么頭緒。暉武帝覺得有趣,便走過去看了。他饒了一圈,從后面走到顧靈身邊的,所以顧靈也沒有發現。
暉武帝看到了顧靈的論題論稅。
暉武帝好奇,一個小丫頭竟然會寫稅。于是他好奇的往下看,可是看著看著,他不由的震驚了,他從顧靈的卷子里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是他從來見過的,也沒有人提起的東西。公有制那是什么制從稅到公有制,非常的新穎。
暉武帝沒有繼續看,他怕自己震撼太大,打擾了顧靈,所以默默的走開了。但是走開之后,他又叫來了監考的徐偉良“等福靈鄉君交了卷子之后,讓她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