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將手中的手機界面調到了通訊頁面,上面有一條通話為五分鐘左右的報警記錄,撥打時間差不多就在二十多分鐘之前。
他拿著手機走上前幾步,來到年輕警察身邊站定將手機遞給他查看“我就是報警人,需要一起去警察局配合調查嗎”
由于距離的拉近,工藤新一也更能清晰地看清那位川島夫人的神情,她在得知就是他報的警后,神情有一瞬間的扭曲,看著他的眼神極為厭惡。
盯著他看的目光令他背脊發涼,他下意識回頭看向鐘離他們。
“我們是一起來公園散步的,關于配合調查的事,就由我陪新一一起吧。”鐘離的聲音淡然,完全不在意身邊那個川島夫人的瞪視。
一個凡人的怨氣,還不能令他側目。
“您就是這位小朋友的家長吧”年輕警察如釋重負,在他看來小孩子心理不成熟,仔細詢問案發時情況時容易讓孩子心靈蒙上陰影,如果身邊有大人就好一點。
現在在場的人,幾乎都是一個公司的,且他們之前是沒有報警的,對于他們證詞的真實性還有待考察。
但是現在和他正在說話的這位,氣質沉穩的青年,應該不是他們公司的,證詞上真實性是不用質疑的。
“是的,”鐘離沒有說自己其實今天剛認識這些孩子,長輩嘛總是要肩負責任,讓這些孩子自己去警察局就算不擔心他們,他也要擔心一下警視廳會不會一不小心被炸劃掉。
“我可以配合警方的調查,是現在去警局嗎”
“鐘離先生,可莉也要去”淺金發蘿莉噠噠噠地跑過來站到眾人身邊,被她一起拉過來的還有毛利蘭,看起來今天進警局已經是不可避免是事情了。
本來他們今天出來玩就是為了不留在警察局配合調查,誰知道出來轉了一圈,到最后還是要進警察局,配合調查,更倒霉的是配合調查的案件甚至都不是同一起。
一天三次事故,工藤新一突然懷疑起了自己的運氣。
“偵探總是與案件相伴,想要成為優秀的偵探這是不可避免的磨練。”鐘離出聲打斷工藤新一的自我懷疑,他剛剛是真的在認真反思自己的運氣問題,因為神之眼,異能者還有咒術師這種不科學的東西都出現了。
要是哪一天突然有人告訴他,他身上有一種詛咒,會導致運氣變差,他可能會信一點點。
當然了只有一點點,說到底他還是更信科柯學一點。
“現在的話也沒有急事,可以去警局陪你們一起,到時候直接從警局那里打車回家好了。”毛利蘭也投了贊成票,她做不到扔下這些人自己一個人回家。
鐘離點頭,并沒有提出自己一個人去警局,讓這些孩子回家的話。
他已經從工藤新一的眼中看到了屬于偵探對于真相的探尋,再加上警察局內環境還挺安全的
,他一向支持后輩的事業,就像當年支持人類自治,他放權摸魚劃掉一樣。
真正的強大靠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如果能得到更多的磨練,對于工藤新一也是一件好事。
由于人數上過多,他們四人帶只鸚鵡,那邊和死者有關系的人也有七八個,來的警車完全坐不下。
那位夫人輕蔑開口“我是不會坐警車的,川島家的司機會跟上你們的。”
她的意思很明確,她會坐著川島家的私人汽車抵達警局。
即使這樣,警車還是有些不夠用,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告訴警察他們準備打車去警局。
警察們一合計,同意了幾人的提議。
最終一群人浩浩蕩蕩走出了公園的范圍,或許是來的匆忙,也可能是川島夫人早就預料到了這一情景,川島家的私人車輛是一輛款式普通顏色低調的黑色轎車。
與平常在電視上所見,那些財閥所開的豪車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