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狐貍帶回了木屋,林君澤站在木架前整理未挑揀完的草藥。
祭司在獸人大陸地位崇高就是因為只有他認識這些草藥。
小小的屋內彌漫著淡淡的草木香氣,小狐貍趴在床上正舔著尾巴,聞到這個香味不由得聳了聳鼻子。
是林君澤身上的氣味。
他舔了舔嘴唇,雖然聞起來沒有靈氣香味饞人,但聞久了小狐貍莫名其妙地覺得皮膚燙燙的,有哪里變得奇怪了起來。
好像有什么東西濕濕的。
小狐貍從趴著改為了半跪著,叼著尾巴低頭疑惑地看著身下的木床。
木床上鋪著柔軟的獸皮,皮毛的顏色是偏深的,所以哪一塊有了水跡后就變得異常顯眼。
一塊拇指大小的水斑。
他趴上來的時候就有嗎小狐貍歪了歪頭,正要湊過去聞聞,耳邊傳來林君澤的聲音,“怎么了”
涂山亭扭頭,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的人,指了指獸皮上的那塊水斑,納悶道“這里濕了。”
他頂著紅撲撲的小臉,一臉地迷茫,還要小聲嘀咕著,“這可不是我的口水。”
他才不會把口水都流到床上呢。
林君澤先用手背試了下小狐貍臉上的溫度,才垂眸看向他指的地方,那塊水斑距離小狐貍的膝蓋很近,目光掃過去,被獸皮裙半遮半掩的筆直雙腿也映入眼簾。
白皙的皮膚還透著一點不太明顯的粉,不像是被日光曬出來的,反而像是被什么東西磨的。
也許是哪個不重要的雄性獸人的舌頭。
畢竟抱小狐貍回來的時候,他身上有一股很濃重的雄性獸人的氣味。
但林君澤的視線卻僅在那片透粉的皮肉上停留了幾秒,就不由自主地上移,盯住了那隱入裙內的一點水痕。
在腿側的部位,泛著水光,不仔細看并不明顯。
林君澤頓了頓,手指挑開獸皮裙探進去搜尋了一圈,找到了“罪魁禍首”。
他的掌心很熱,連帶著手指都像是燙的,小狐貍被他的體溫一熏,身體莫名地發軟,眼睫隨著眨動被濡濕。
怪怪的,他想動但被男人按住了腰。
有什么東西順著林君澤的手指滴落下來,獸皮上又出現一塊水斑。
林君澤的視線凝在上面,一向溫柔的眼神意外地有些暗沉,他輕聲開口,“是你弄濕的。”
他說完還檢查了小狐貍的尾巴,那條尾巴根部有幾塊皮毛粘在了一起。
很明顯他的尾巴是最先濕的。
雖然在回來的路上林君澤已經問過涂山亭今天都遇到過什么,但這時又把人抱入懷里,蹙著眉頭再次仔細地詢問了一遍。
尾巴都濕了,總得有個契機。
他的手沒有收回來,小狐貍被他抱著思緒卻總是被他的手指勾走,離得近了后林君澤身上的草木香氣也更濃郁了,這股香氣一直縈繞在涂山亭的鼻間,他臉上的熱度也就再也沒下去過。
“你好香。”懷里的人被問什么都哼哼唧唧的,不老實回答,只會蹭過來用甜的發膩的嗓音說著好香。
林君澤的手臂被他騎著,白色衣袖也和獸皮一樣濕了幾處。
他像是一只翹著尾巴在求偶的雌獸。
林君澤停下了詢問,搭在少年背上的手揉按著他的脊骨,最后停在了后頸,他微微低頭,嘴唇貼著小狐貍的額頭,低聲自語,“你也好香。”
又香又甜。
“喜歡什么樣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