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被迫聽了半天,眼睛被怒火充斥著,又兇又狠,盯著紅繩纏繞鈴鐺作響的腳腕像是盯上了肉骨頭,張嘴就想咬上去解解饞。
但卻咬了個空。
林君澤松開小狐貍的嘴唇,微微起身,側眸與蔣席對視,眼神含著一絲不悅。
-
林君澤親人時很溫柔,即使在火熱的時候也不會讓人覺得兇。
但這次卻把小狐貍的嘴唇都咬紅咬腫了,從桌子抱去床上后,還掀開獸皮裙親個沒完,都要把小狐貍親傻了。
“我想吃靈氣。”小狐貍臉頰紅紅,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有點委屈,手指抓著林君澤的頭發,“我好餓。”
親了半天也沒吃到靈氣,反而把他親累了。
林君澤沒立時回應,小狐貍又委屈地催促了一遍,他才不緊不慢地起身,濕漉漉的手指將小狐貍的領口整理好,然后俯身吻住小狐貍的嘴唇,抵開牙關哺喂了他一嘴的香甜。
“好吃么”林君澤摸了摸小狐貍泛紅的眼尾,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過于甜的奶味在嘴巴里蔓延開來,小狐貍懵住了,還真的聽林君澤的話感受了一番,呆呆道“好吃。”
林君澤輕笑出聲,不再繼續欺負人,將人抱起來喂靈氣。
-
裴懷禮逛遍了部落也沒找到蔣席猜測他可能和周隸一樣,已經被林君澤出手淘汰了。
根本沒想到會是小狐貍把人帶走了。
這次進入副本的玩家就那么幾個,雖然鬼宗人多,奈何沒什么用處。
“人都要守不住了,你還在這里編籠子。”裴懷禮看了一眼斜靠著樹干滿身散漫的裴鶴,臉上的表情是掩飾不住的微妙和古怪,“你改性了”
往日里殺人不眨眼的厲鬼,這個副本都要過半了,手上連滴血都還沒沾上呢。
宿敵加情敵就在眼前,他沒有斗志不說,還迷上了手工。
“鬼宗要改名叫佛宗了嗎”裴懷禮嘖了一聲,“真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看見你和林君澤和睦共處。”
“但你不殺他,他可就要來殺你了。”
裴鶴被他念得煩,編了一半的枝條被不小心折斷了,他扯了下唇,彎腰又拿起一根,漫不經心道“來唄。”
“出去后給小狐貍織條圍巾吧,他肯定會喜歡。”
裴懷禮本意是在譏諷,但裴鶴聽完反倒點了點頭,像是很感興趣,看得他一陣無語。
裴鶴對此卻毫不在意。
林君澤是小狐貍的口糧,他把人殺了,小狐貍就又得哭唧唧的不理人了,眼淚估計能把他淹了。
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
他想殺嗎當然想。
他敢殺嗎
裴鶴撇了撇嘴,他當然不敢了,不過疼老婆又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