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真爛漫,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別人的錯。
就像是那個眼睛黏在少年的身上,還妄圖去接近他的囚犯。
即使是nc也該死。
“外面安全了。”舒瑜對著小狐貍露出笑容,但臉色卻很蒼白,他錯開身,示意他可以出來了。
小狐貍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臭狼推開,臭狼的一頭白毛被衣服蹭得很亂,配著英俊立體的五官更顯不羈,他起身時表情還是臭臭的,像是很不樂意。
他跟在涂山亭的身后去抱他的尾巴,把臉埋進去像是聞不夠他的氣味。
小狐貍沒管臭狼,正好奇地看著舒瑜手臂上的傷,男人的衣袖挽到了手肘處,小臂上一道長長的傷口觸目驚心。
傷口細長,切口平整,這次不像是被碎掉的瓷盤劃傷的,而是一種很鋒利的武器。
舒瑜順著涂山亭的目光看了一眼,輕聲說道“你們離開后,餐廳的情況變得有點亂。”
小狐貍以為他說的是那些發狂的nc,指著傷問他,“那你這里是被nc傷到的嗎”
他說著舔了舔唇,但傷口看起來好像已經被處理過了,他有點遺憾。
“不是。”舒瑜頓了下,抬眸緊盯著少年的表情,語氣虛弱,“是被紀喬傷的。”
小狐貍眨了下眼,哦了一聲就不關心了,轉身去踢抓著他尾巴聞個沒完的臭狼。
舒瑜收起臉上的虛弱,表情重新恢復了平淡,連衣袖都放了下來,看來那個鬼宗在少年心里的地位很高,太低級的挑撥沒有任何用處。
就是不知道和薛清潭比較,他們兩個誰在少年的心里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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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貍從舒瑜口中知道他被臭狼帶走后,餐廳里馬上就發生了一場亂戰,還是紀喬一個鬼宗對上仙宗四個人。
他有點好奇紀喬和薛清潭誰贏了,拉著一臉不情愿的臭狼又準備回餐廳。
舒瑜沒有跟著一起,他站在門口看著少年的背影消失才將門關上。
空氣中仿佛還殘存著少年身上的氣息,他靠著門,一閉上眼就是小狐貍那張漫著血色的嬌艷面容。
他深吸了一口氣,快步走到衣柜前,伸手將之打開。
被關在里面的馥郁香氣撲面而來,讓他蒼白的面色隱隱透出一點紅暈,他半跪著,手指撫在小狐貍躺過的地方一寸一寸地仔細查看,腦海里浮現的都是少年雙眼通紅的嬌媚模樣。
這次衣柜里沒有一只礙眼的狼,只有他與少年,少年很乖,被他親吻的時候還會主動張開嘴巴。
他不像那只狼一樣粗魯,舒瑜不舍得把少年那一身白如雪的皮膚咬紅,他只會溫柔地親吻。
素白的手指在撫上柜壁時,一點濕意讓他停住。
少年的呼吸吹拂在上面留下的水痕。
舒瑜收回手,將指尖的水痕細細地涂抹在唇上,眼眸低垂,少年的唇果然是香軟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