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紀喬殺的人嗎”小狐貍很不喜歡血腥味,用手捂住鼻子,小聲說道。
郎岐擰著眉,“誰是紀喬”
他只記下了那些總盯著他的狐貍的仙宗、鬼宗人的長相,名字他都沒問過。
“就是刑罰者。”
郎岐蘇醒得晚,剛剛是第一次看到黑衣人,并不了解他們的身份,但他沒忘記有個黑衣人離開前逗他的狐貍來著,他想了下,應道“是他殺的。”
正巧郎岐找到了魏緒被淘汰后留下的角色卡,上面的淘汰標記是灰色的,證明他的確是被敵對陣營所淘汰,而不是在nc手底下受傷過重而彈出副本。
“我們得淘汰他,他和我們可能不是同一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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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緒被淘汰后,c區被劃為危險區域的指令依舊存在著,涂山亭和郎岐的宿舍都在c區已經不能回去了,只能去找獄警重新分配宿舍。
獄警的值班室里只有姜馭權一個人,他雙手抱胸靠在窗邊望著走廊里的仿生機械人,正在出神,余光瞥到小狐貍從門口探頭進來,挑了下眉,“來找我的”
小狐貍的眼睛在房間里掃了一圈,沒找到薛清潭,失望地把頭收了回去。
姜馭權聳了下肩,將靈氣放了出來。
一分鐘后,小狐貍又探頭進來,濕紅的舌尖勾著上唇,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姜馭權身上。
他不進來,就扶著門框盯著他看。
姜馭權和他僵持了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在這兒耗時間簡直是有毛病。
副本里的四個仙宗,這只狐貍最不待見的估計就是他了。
這里就他一個人這只狐貍還能被他的靈氣勾一勾,一會兒薛清潭來了,這只狐貍肯定扭頭就走。
他在總榜上排名也不低,就算和林君澤比,他的靈氣也沒差到哪兒去吧,主動喂個妖吃靈氣還要被嫌棄。
姜馭權大步走過去彎腰將門口的少年扛起來,然后抬腳踹上門,他走到沙發邊,本來想將人扔上去,但真的做出這個舉動時,又怕把人摔疼了,手還在下面墊了一下。
他這么體貼的行為,但少年完全沒注意到,被放到沙發上后,就仰頭去叼他的手指吃靈氣。
直奔主題,真拿他當成是食物看待。
姜馭權被氣笑了,沒被咬的手抬起去掐小狐貍的臉,低頭湊近,“你和薛清潭也這樣吃靈氣嗎”
小狐貍被掐著臉不舒服,但還咬著手指不放,清澈水潤的眸像是含著疑惑。
“他不是經常用嘴喂你嗎”姜馭權的手指下移,指腹摩挲著小狐貍紅潤的唇肉,佯裝以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問他。
其實他這是猜測,因為那天他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兩人親吻的姿態像是很熟練。
而他從第一次見到少年時就想過這么貪吃的狐貍最好的喂食方式就是用嘴。
把他的肚子喂到鼓起,唇肉喂到紅腫,甚至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小狐貍的嘴巴里還有著被人咬過的痕跡。
當時他只以為這只狐貍太乖了,所以被人欺負得連嘴巴都被咬腫了。
現在看來,沒人能欺負得了他,反而是他們被蠱得愈發無法自拔。
小狐貍現在已經很懂了,男人一直不停地摩挲著他的嘴唇,肯定是想親他,但他不想和姜馭權親親,咬著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不要你用嘴喂我。”
他把姜馭權摸他嘴唇的手拽下來,然后拉著人倒在沙發上,半壓住他雙手捧著他的手腕,他又咬進一根手指,專心吃著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