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仰頭躲他,但反而讓他向下親到了別的地方,他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兇他道“那里也不許咬。”
郎岐去抓他的手,咬他的手指,幾乎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涂山亭看,他辯解道“我不咬,我就是想嘗嘗。”
“你嘗什么啊”
“我沒有母親,我就想嘗嘗你的。”
臭狼說著又要湊上去,甚至是有些急切的,小狐貍的一切都很吸引他,為了能和他親近,他什么亂七八糟的借口都能說出來。
他還想咬狐貍的脖子,就像是妖族的雄性在自己的伴侶身上做標記那樣,他也想讓狐貍成為他的伴侶。
臭狼下口沒輕沒重,小狐貍現在還疼呢,他推著臭狼的下巴,“不行。”
郎岐擰眉,也很執拗,“我不咬。”
他哥哥姐姐也住在二樓,小狐貍擔心被他們聽到動靜,臭狼又要挨揍,想了半天,把人拉下來,小聲道“我教你親親。”
“親親也很好玩。”
男人很重,壓得小狐貍不舒服,他推著臭狼的肩膀兩人換了個位置。
郎岐的后背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身上坐著一個更軟的少年,被子掀開落下,悶在里面屬于小狐貍的香氣讓他沉迷,他的肌肉緊繃著,手臂攬在涂山亭的后腰處。
他定定地看著小狐貍的嘴唇,那里也是濕的,是他在小狐貍睡著時,偷偷舔的。
小狐貍的嘴唇很軟,他很喜歡,偷偷地舔了好久。
“親親要張開嘴巴。”小狐貍雙手按在臭狼身上,張開嘴巴給他看,教得非常認真,“不能咬人,要吃舌頭。”
郎岐喉結滾動了下,“我吃。”
小狐貍歪頭想了想,上挑勾人的眼眸透著一絲狡黠,又補了一句,“但我可以咬你。”
他剛說完就被臭狼拉了下去,還抵在唇上的舌尖幾乎是被咬著抵進了口中。
郎岐親得很兇,只記得要張開嘴巴和吃舌頭,最重要的一點給忘記了。
小狐貍被他咬到好幾次,又氣又惱,但推又推不開,最后被他親得眼淚汪汪,偶爾能逸出口的聲音也帶著軟軟的哭腔。
緊閉的房門被推開時,小狐貍被郎岐壓著親得都有些迷糊了,蓬松寬大的被子將兩人完全罩住。
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大團,兩條尾巴自被子里鉆出來親昵地纏繞著,就像是它們的主人。
赤紅毛絨的狐貍尾巴被雪白的狼尾緊緊纏著,龍桑若只看了一眼,臉色就沉了下來。
她大步走過去一把將被子掀開。
白毛兇相的男人本能地將身下的人擋住,滿臉戾氣地抬起頭。
龍桑若面無表情地道“下來。”
千防萬防,她弟弟還是被這只狼給拱了。
郎岐不理她,低頭還想去親小狐貍軟軟的嘴唇,但還未有所動作,炙熱的火焰迎面而來,他被逼著從床上跳到了窗邊。
小狐貍看到火光,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姐姐,你別打臭狼。”
龍桑若嗯了一聲,“不打。”她們揍這只狼的時候都是背著小狐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