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黏人得貼過去抱他,眼神癡迷,低聲呢喃,“再騎一次小狗。”
小狐貍不想玩了,又被男人貼著熱得慌,就用尾巴去推他。
“不玩。”他過河拆橋,玩完游戲后就不愛理人了,“你不許抱我。”
林嶼不撒手,眼睛亮亮的,還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那我能騎狐貍么”
小狐貍一愣,隨后臉就垮了下來,怒道“不行”
哥哥說了,他們是妖不是妖寵不能給別人騎
他氣得伸腳去踢林嶼,但浴缸里的水幾乎滿到溢出來,再加上空間小,他都不知道自己踢到了哪兒,男人反而悶哼了一聲,卻不像是因為疼痛。
浴缸里水花四濺,他們兩個在里面“打鬧”時,浴室只隨便掩起的門被人一把推開了。
溫煦沉著一張臉,就和上傳逮到弟弟壓著他的小未婚夫欺負時一樣的臉色,冷聲道“你在干什么呢,林嶼。”
小狐貍被突然出現的溫煦嚇了一跳,那點困意都散掉了,想起三樓躺在臺子上的冰冷尸體,他下意識地往林嶼身后躲,只露出黑溜溜的眼睛望著門口的人。
他不知道x病毒的母體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算活人還是死人。
“他累了,我在幫他洗澡。”林嶼這次看到溫煦不再詫異,而是抿唇一笑,一副純良模樣,“嫂子好乖。”
-
溫煦身為nc在身份方面是有一些特權的,比如說把身為弟弟的林嶼趕出小未婚夫的病房。
雖然他目擊到小未婚夫和弟弟在浴缸里嬉戲,但他還是執意認為,他的小未婚夫是被欺負了。
“你不要怕。”把人趕出去后,溫煦又回到浴室來安撫涂山亭,“我會好好教訓他的,也不會再讓他來見你了。”
他蹲在浴缸旁邊,抬手想要去摸少年的頭,他的小未婚夫不著寸縷地坐在水里,皮膚都被泡成了誘人的紅色,上挑勾人的眼眸含著春情,望著人時總覺得濕漉漉的。
被欺負哭了,他想,林嶼太過分了。
他對小狐貍這四條大尾巴接受度良好,絲毫沒驚訝自己的小未婚夫怎么突然變成了小狐貍精。
小狐貍看到他有點害怕,偏開頭躲開了他的手,默默地往角落躲去。
水里沒有打泡沫,他的兩條長腿在水中格外地清楚,包括內里皮膚上的一些紅紅印記。
像是被吮被咬出來的。
溫煦的目光凝在上面,低聲問道“這里怎么受傷的。”
小狐貍低頭看一眼,小聲道“小狗咬的。”
不太懂,但小狗應該不是真的狗,溫煦蹙著眉頭不問了,拿起一旁的浴巾把小狐貍從水里抱了出來。
外面的床鋪也是亂的,甚至小狐貍不愛穿的小布料就堂而皇之地放在枕頭上,顏色是潔白的但它看起來卻不怎么純潔了。
溫煦“”
小狐貍被他抱著還探頭看一眼床,嫌棄道“臟了。”
他抬著漂亮的小臉,眼神清澈又無辜,還指使溫煦道“換新的我才躺。”
他嬌氣得很。
溫煦給他換了新的床單被罩,然后給他把衣服和褲子都好好地穿上后,就出去教訓弟弟去了。
小狐貍看著他離開后,才松了一口氣,他坐在被子上,又把褲子給脫了,扭頭看自己濕濕的尾巴,皺著臉不開心道“他怎么不給我吹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