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獲得好處獲得幫助,可幾次之后,對我來說性質變了,我就是想要跟你說話,因為跟你說話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生動!好鮮活!好女人!就仿佛又回到了青春,那個十六七歲的時候......”
“喂,至于嗎,別說話了,老子好不容易心善給你點食物,你就好好歇著,給老子活下去。”
“久不曾相逢,人之將古,今日才得見,人生遺憾。”
胡蝶說著說著眼角又落了淚。
楊牧愣愣的看著她,忽然就有些懂了這女人,卻依然無法說清楚。
猶豫了會,看看手中剩下的半塊巧克力,楊牧終于又把它嚼碎,喂給胡蝶。
等她吃下去后,楊牧才皺眉道:
“這兩年的生活讓我變得心軟了,如果是兩年多前,我絕不會把保命的食物分出來半分。”
“其實我本不應該吃這些食物,我的**也不是食物,而是你喂我的那一瞬間。”
“......”
“你其實也不應該用這種方式喂我,我感冒了,會傳染你。”
“已經喂了還能怎么樣?與感冒相比我更不愿意看你在我面前餓死,畢竟你是個看上去還挺順眼的娘們。喪尸病毒的傳染并沒有提前發燒這種癥狀,所以我想這就是普通的感冒病毒罷了。從小到大我的生活一直風餐露宿,生病后五藥自愈,強大的免疫功能是老天給我的饋贈,我的身體很好,不會被輕易傳染。何況是我喂食給你,又沒有從你嘴里拿東西。還有一點,病毒來的迅猛,估計口對口呼吸就能傳播了,所以你們才會都得病。可我安然無恙,證明這種病毒奈何不了我。”
楊牧說話間點燃了一根煙,坐在上鋪的床頭上思考。
果然紅顏禍水,本就想著給她一小塊巧克力,結果整個一大塊都給了她。
良善之心是脆弱的根源,再不能這樣了。
胡蝶吃了一點東西,但畢竟太少,還是沒力氣。
剛說了一會話耗費了體力,楊牧剛才一番話說得又很長,她閉著眼睛不一會就昏睡過去,眼角還掛著淚。
楊牧抽完一根煙,從上鋪跳下來,開始研究楚紅和相茹。
這燒發的真是滾燙,好人這樣燒也壞了,何況兩個虛弱的人。
怎么辦呢?藥是沒有了,要不物理降溫?
楊牧沒什么猶豫,他都已經情愿勞累自己去救人了,哪里還在乎什么男女大防。
弄了一塊比較大的濕布,把兩個女人脫得就剩下里面的衣服,開始了一番擦拭。
先擦楚紅,面對如此性感的身體楊牧當然覺得很刺激,可是有心無力,有力也沒那情緒。
擦了楚紅又去擦相茹,楊牧身體有點發虛,額頭上有了汗水。
給相茹擦了手心,腳心,腋下,之后是胸口。
這都是物理降溫的合理位置。
擦胸口的時候,額頭上的一滴汗掉落,竟然掉到了相茹的嘴巴里。
相茹應該原本就要清醒了,當一滴“甘泉”入口,她動了動嘴唇,覺得嘴里咸咸的。
或許就是這種咸的味道激活了她的力量,慢慢睜開了眼。
“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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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目光相對相茹說出個你“字”后無聲,楊牧下意識說了個“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