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乞丐,在哪里學的這種不要臉的色詩!”
“你可別亂說,這是大爺我千挑萬選用來形容你的,怎么會是色詩?”
“千挑萬選?”
“恩,這兩句并不是出自一首詩,盈盈一握若無骨,細腰爭妒看來頻。前半句出自江湖,作者的名字沒流傳下來,全詩為‘盈盈一握若無骨,風吹袂裙戲蝶舞。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其實這首詩是用來嘲諷用的,所以我覺得用整首來形容你不恰當,就只取了第一句。”
“......”
“第二句詩卻有名,來自杜牧的《新柳》,無力搖風曉色新,細腰爭妒看來頻。綠陰未覆長堤水,金穗先迎上苑春。幾處傷心懷遠路,一枝和雨送行塵。東門門外多離別,愁殺朝朝暮暮人。這是杜牧因為懷才不遇而寫的詩,也不是太好的寓意。所以大爺我千挑萬選了兩首詩中最好的兩句,來形容你的小腰,真是煞費苦心。”
相茹已經傻了。
這是乞丐嗎?
這是如他所說,只是通過聽墻角學文字的可憐少年嗎?
他竟然如此文學?這詩她都沒聽過啊!怎么他卻隨隨便便就說了出來?
楊牧看到把相茹給震撼了,很是得意。
其實這兩首詩都是當年和一個算命的老瞎子聊女人的時候他說的。
楊牧的記憶力不錯,當時就記住,這么多年沒忘記,此時拿出來說給相茹聽,還真就顯得高大上了。
相茹被震撼的甚至都麻木了,任由楊牧抱著她的腰,手指在腰間彈啊彈,任由自己的全身麻酥酥。
楊牧終于又看向高穎,笑著道:“好了好了,高老師,讓小朋友都集合吧,我要跟他們做游戲,在這里實在是太無聊了。”
“楊哥,小朋友們應該要睡覺了。”
“睡什么覺?老子救了他們的命,他們陪老子玩一會都不行?”
高穎微微皺眉,覺得楊牧的語氣有些凌厲。
這是怎么了?忽然就發了火。
猶豫了一下,高穎還是聽從了楊牧的安排,把所有的小朋友全都集中起來,就連小小也在其中。
楊牧的臉色變得更加冰冷,看的相茹都感受到了寒意,再也沒了曖昧之心,開始思考楊牧心里琢磨的事情。
然而左思右想根本是毫無頭緒。
“相茹,你看看這群小孩子,這隊伍站的真是好整齊!”
“是啊,真可愛。”
“可愛是可愛,可你不覺得是訓練有素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