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到底是孩子,她們應該根本不知道!老師們讓孩子在臥室里,找出那些不太好管教的,逼迫他們向外跑,等其他孩子發現小朋友們少了的時候,老師就告訴他們,那些孩子被家長接走了,孩子們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相茹跑到楊牧身邊,看著他懷中的小小道:
“小小!嬸嬸問你,你的老師對你好不好,平日會不會兇你們?”
小小被問了禁忌,根本不敢說,淚眼婆娑后竟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楊牧輕輕拍打小小的后背,柔聲道:“別怕,叔叔在這里,誰也欺負不了你,告訴叔叔,你們的小高老師,平時是不是對你們很兇?”
小小的哭聲小了一點,用手擦眼睛,看到楊牧溫柔的笑容,終于受到鼓舞,看了一眼高穎,然后小聲道:“小高老師對女生不兇,對男生兇,那些男生淘氣,她用針扎他們腳底板,都是躲在小屋子里扎的,還不讓他們告訴爸爸媽媽,我偷偷看過好幾次呢。我和別的小朋友不一樣,別的小朋友睡覺的時候我喜歡偷偷下床玩。”
楊牧冷笑道:“所以,所有的猜測如果是對的,那么我想出主意的應該就是小高老師?而園長是幫兇!你是園長,如果你不同意用孩子引開喪尸,小高老師也沒辦法做到,所以你這個幫兇等同于主謀!至于兩位家長?你們則是冷漠的人,只要保住自己的孩子,只要能得救,你們默許了她們的做法,是不是?”
徐青青和陳秀麗終于也崩潰了,抱著自己的孩子靠在角落里,眼淚一起流出來。
徐青青道:“就是病毒爆發那天,我們在家長群里有人發布了高老師虐待孩子的事,于是好多家長就一起來幼兒園要找他們理論,可剛到門口病毒就爆發了,家長們都變成了行尸,我和艾琪媽媽跑進了幼兒園。”
艾琪媽媽就是陳秀麗,她哭著道:“幼兒園里所有的人都被困住,門口有三個家長變成的喪尸一直不走。我們堅持了三天,可沒有食物,沒有救援我們都會死!楊先生說的一點不差,是高穎出的注意,園長同意的,讓孩子去引走喪尸,有那么七八個孩子都是在外面被喪尸撕碎吃咬了,后來終于是把喪尸引走!我們就出去清洗,然后去樓上沒有人的家里搬運食物。原本我們想要逃的,可樓下外面單元樓門口還有好幾個喪尸呢,我們不敢出去。”
徐青青接著道:“原可以在那邊堅持很久的,可電視上忽然說要轟炸了,我們都好怕。園長就一個人偷跑出去,她又犧牲了兩個孩子引走了單元門口的喪尸!出去以后我想她一定是看到了你們殺喪尸,于是改變了偷跑的計劃,把你們帶回來,想要利用這些孩子引起你們的同情,讓你們保護我們出去。”
陳秀麗道:“我們什么也不敢說,畢竟當時放那幾個孩子跑出去引喪尸,我們沒有阻止,我們自私,我們自私,我們有罪啊!”
徐青青的聲音變得高亢,指著園長和幼師道:“但我們沒她們罪大!是她們出的注意,也是她們去執行的!她們以前還虐待孩子們,她們用針扎的方法管教淘氣的男生,讓孩子們對她都好害怕!”
這時,所有的孩子已經都在哭泣了。
地下車庫那邊的人被吸引,也靠近聽這邊發生的事。
聽了徐青青和陳秀麗的描述,他們紛紛開始謾罵指責,說園長和老師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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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后抱著小小走入一邊的車里,把她打橫抱在腿上,輕輕搖晃。
“好了小小,別哭,叔叔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叔叔,你要給我講七個葫蘆娃的故事嗎?”
“......是啊,叔叔也不知道其他故事了,因為叔叔小的時候都沒人給講過故事。”
“好吧,那小小乖乖的,就聽葫蘆娃的故事。”
楊牧笑了,摸了摸她的頭發,之后側頭看相茹。
相茹已經臉色漲紅,因為憤怒。
“相茹,老子并不是不打女人,只是她們懶得讓我出手,你是當兵的,這種事就由你來處理吧?”
相茹搖頭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沒辦法濫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