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壓下怒火的人,心機必定深沉。
看到唐七一臉笑容的模樣,楊牧也是笑著的,道:“先不說你的破石頭在不在我這里,就算是在,老子憑本事弄來的東西,憑什么給你?”
“兄弟,你可別太過分,如今是你偷了我的東西,我可是占理的。”
“之前在圍墻里面,那人把石頭扔地下被我撿起來后,是你帶人把我圍上的,之后又派人跟蹤。別烏鴉站在豬身上,看得見別人黑卻不知自己黑。若說招惹,誰先招惹誰,你心里清楚。”
唐七臉上終于沒了笑容,琢磨了下才道:“好吧,就算都有錯處,這樣吧,我出錢把石頭買回來怎樣?”
楊牧抬手把腳下的袋子扔了過去,袋口原本就是敞開的,里面的幾十萬立刻飄飛出去,散落一地。
“跟老子談錢?你是不是傻叉?”
相茹咬住了嘴唇,覺得很刺激。
楊牧無疑是粗魯囂張的,可相茹喜歡他這時的囂張,可真帶勁啊,說的對面啞口無言。
他扔錢那姿勢太帥了,第一次覺得囂張跋扈也是個褒義詞。
楊牧看著對面都快氣炸了的唐七心中冷笑。
必須囂張啊,難道還能坐下來詳談最后成為你好我好的哥倆?到時候可就真要把原石還回去了。
有相茹壓陣,果然對面不敢太過,關鍵是就只有相茹的三個戰友拿槍,其他人都是鋼筋木方。
那張晴推著唐七離開,之后自己走上前。
相茹慢慢的把槍放下,張晴用笑容代替了一臉尷尬,開始關心相茹的傷勢。
說了一會客氣話后張晴嘆氣道:
“小茹,你這脾氣啊,變得跟以前可不太一樣。”
“晴晴,我們都不是年輕小姑娘了,有些時候總要取舍的。”
“說的那么冷淡,真是的。嘿嘿,哪里用取舍啊?我就是好奇了,你說說這小帥哥身上難道還真的有特別之處?怎么就把你給勾搭的重色輕友了呢?”
相茹聽張晴這樣說,愣了下,然后表情不自然了。
她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行為是重色輕友,雖然想要反駁,可她心虛,只能一句話不說。
這時大山,三寶也走上前來,表達了對相茹的關心。
接著大山嘆氣道:“怪不得里面有喪尸,原來圍墻下面是有地道的,也不知道建造圍墻的時候這群人咋想的,竟然留了一條地道。”
相茹道:“地道本身不是問題,只不過是用于排水,問題是這些地道入口怎么被敵人了解的這么清楚,多半是有內應。”
相茹也已經想明白了這些事,心中充滿了憂慮。
唐七這伙人算是因為楊牧而幸免于難的。
他們其實并沒有完全跟上楊牧相茹,追出地道后胡亂跑了一通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看到楊牧四人進了這家銀行,這才從遠處跑來。
無論怎樣一路狂奔也是疲憊的,就各自坐在銀行另一邊休息。
唐七和三叔,唐元坐在一起低頭咬耳朵,楊牧不用想也能猜到,他們一定在研究要如何搶回原石。
楊牧自然冷笑,等休息一會就趕路,到時候無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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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都和這伙人分開,有女兵王的威懾力,看他們能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