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寫了足足半個小時,楊牧才停筆。
“哎!舒服!”
寫完了這篇作文,楊牧又自己拿起來看了會,很滿意。
打了個哈氣,楊牧道:
“好了好了!睡覺吧,酒勁上來困了。”
大花原本正在發呆,聽楊牧這樣說,心態竟然還是平靜的。
終于要來了嗎?
可她體內已經沒有那股異常的火了啊。
而楊牧似乎也沒了,只是將兩個女人弄上大圓床,一手抱著一個,只一分鐘就打起了呼嚕。
大花怎么也睡不著,她在琢磨這楊牧這個人。
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剛才雖然只是**了幾分鐘,但大花明顯感受到他眼中的那絲難以壓抑的**。
猛然間大花醒悟過來。
難道他是為了剎車?
他不想和自己發生那種關系,所以在遇火焚身的時候出去拿了紙和筆回來寫作文?
對啊對啊!一定是這樣。
想明白了這點后大花又糾結了。
這樣想雖然有道理,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沒道理啊!
自己已經任人采摘,他怎么卻不采了呢?有什么顧忌的?
大花死了好多腦細胞,終究是想不明白楊牧的心思。
越是想不明白越去想,越想也就越精神。
前半夜一直沒睡著,一直到了后半夜的兩三點左右,大花才終于困了,昏昏欲睡。
就在朦朧時,忽然發現有個身影在晃動。
房間的燈原本就沒開著,末日之夜打開燈就等于是暴漏自己,所以沒人開燈睡覺。
大花微微睜開眼,借助月光仔細辨認,看出來是小花。
這么晚了是要起夜去衛生間吧。
大花與小花并不熟悉,如今竟然同床共枕的陪著個男人。
大花覺得尷尬。
所以不說話,老老實實的躺著,不想和小花有任何的交流。
不過她瞇著眼睛,注意著小花的動作。
她并沒有去衛生間,倒是去了沙發那邊。
沒一會后返回,手里好像是拿了什么東西。
大花根本沒看清,只是一直瞇著眼好奇看著。
忽然間,小花高高舉起了那只手,快速落下!
那是——刀!
她手上拿著一把刀!
要殺這男人!
大花在一刻看懂了,心思急速遠轉起來。
沒想到小花會殺人,不過聯想到楊牧今晚的古怪反應,大花忽然有了答案。
他寧愿去寫小學生作文也要控制**來剎車,是不想讓身體太疲倦?
如果賣了力,加上酒勁,晚上一定睡的死。
可他什么也沒做,早早睡覺,就可保持清醒。
一念也就能想這些事。
只聽“啊”的一聲,小花的身體飛出去,撞在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