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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中了毒,怎么每次看到還是欲.火焚身?
楊牧覺得應該控制一下,總要有些節制才好。
“哦,那幸存者在干什么?”
他根本沒看窗外,閉上眼睛,手在大花的腰上摩挲。
其實大花并不顯嬌小,但抱在懷里卻如此容易,而且她的腰好纖細,肚子上的馬甲線摸上去很迷人。
“她在陽臺上,拿出了一些東西。”
“是什么?”
“別扣我肚臍眼!”
大花伸手把楊牧的手拿開,楊牧卻根本不依不饒,重新伸手過來。
大花就不去管它了,繼續道:
“方方的盒子,好像是音箱。”
“音箱?她把音響弄到樓上干嘛?不會是要放歌吧?”
“不,我猜她是要唱歌!”
大花的聲音有了些嚴肅。
楊牧放在大花腰上的手停止,拿過望遠鏡向那邊看。
女人真是弄了好多音響設備到陽臺上,或許她是搞音樂的?所以才有這么多的東西。
這時她正在弄柜子,好像是衣柜。
奇怪,陽臺上已經很多東西了,她怎么又弄了衣柜出來?
用了好大的力氣,終于將衣柜弄好,然后開始加固那些音響設備特別是接線的地方。
一切準備就緒,女人竟然拿著一個麥克風鉆入了衣柜,片刻后發出聲音,響徹附近兩三里地。
就是說基本一千五百米內都能聽到她的聲音。
“喂喂喂!你們好,試麥試麥!”
楊牧看的皺眉,覺得這女人可能是瘋了。
“嘿嘿,麥克風挺清晰的!跟大家打個招呼,我叫麥迪!當然了,這是我的英文名字,一個除了我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的英文名,是不是挺可悲啊?”
“這附近還有幸存者嗎?你們好!麥迪跟你們問好了!”
“覺得自己現在很瘋狂,其實我沒瘋,不我只是想到了那句話——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如今情況更糟糕,再不瘋狂我們就死了!”
“我十八歲就結婚,從鄉下農村嫁入這座房子!是的,老公其實對我很好,可這些年來我覺得自己嫁給的人不是老公,就是這座房子。”
“說起來是十年吧?我沒有離開過這個房子,沒有離開過這個街區!”
“老公的單位在附近,孩子的學校在附近,媽媽團的活動地點在附近,什么全都在附近!我一直覺得相夫教子就是我的快樂!可是末日爆發后我的孩子就死了,老公跳了樓,現在屬于我的快樂好像沒了?”
“而等我失去了他們,才發下其實我一直都不快樂!”
“相夫教子這個詞是女人的枷鎖!相夫教子,讓老公孩子都好了,女人何在?”
“大家覺得諷刺嗎?一個描寫女人的詞匯里面卻沒有女人?有的是丈夫!有得是孩子!”
“哼!這是天大的騙局!我被騙了!我被生活欺騙了!去他媽的相夫教子!”
女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喊越大。
大花皺眉回頭看看楊牧,嘆氣道:
“看來不結婚是正確的,這才是真正的怨婦呢。”
“老公孩子死了后,她的情緒激動罷了,我敢打賭如果她老公孩子都活過來,她一定還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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