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尋笛腦袋里甚至出現了某些畫面,當然是女兒和楊牧在床上的,這讓她變得臉紅,心跳,呼吸發熱,為老不尊啊,怎么能去想女兒的房中事呢?
楊牧感受到了李尋笛的變化,愣了下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
于是這才放了李尋笛,起身坐在了她身邊。
李尋笛坐起來,拿過邊上的枕頭,對著楊牧就是一通亂砸。
楊牧任由她來打,只是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她小點聲。
李尋笛放下枕頭,輕喘息,瞪視楊牧,咬著嘴唇。
楊牧嘿嘿一笑,輕聲道:
“丈母娘,別忘了這是咱兩的秘密,可不能跟別人說我能隱身,至于相茹嘛,以后我會自己告訴她的。”
“你想死啊!”
李尋笛的聲音比楊牧更小,這就意味著她比楊牧更害怕,畢竟剛才心里有鬼的是她,臉紅心跳的人也是她。
“丈母娘,我是真不想死,這不還沒把你閨女弄上床,我死了她豈不是守了寡。”
“我沒同意你們!”
"媽,還有什么不同意的,你多少年前就見過我,你不覺得這是莫大的緣分嗎?"
楊牧說話間過去抱住李尋笛,磨蹭身體撒起嬌來。
李尋笛當然沒有過女婿,即便以前的兒子相海都沒有跟她這么撒過嬌,一刻之間她都懵了。
難道這孩子是太缺少母愛所以見到自己才如此唐突?
或許是吧,已經聽過楊牧的經歷,讓李尋笛確實覺得他是可憐人。
李尋笛也回想起了當年的更多細節。
藍月紅站在大街上,插著腰挺著肚子大喊:
“小乞丐!小乞丐!”
那小乞丐總能在幾聲喊后跑過來,興奮的好像是......一條寵物狗。
或許那時楊牧就把李尋笛當做是主人,當做是母親了。
只是他不會表達,而她自然更不會。
后來楊牧親眼看著藍月紅死在面前,他是否也很傷心?
想到這諸多事,李尋笛嘆了氣,任由楊牧抱著她一會,才輕聲道:
“愛是可以分擔的嗎?兩個女人,你如何取舍平衡,如何讓她們沒有失落感。”
三個女人呢丈母娘!
楊牧在心里說,可嘴上卻不能說。
“我覺得是定位不同。”
“定位?”
“我的法定老婆就是溫思佳,而相茹是我紅顏知己。”
“哼!你的意思是說,一輩子不會明媒正娶我女兒?”
“不,您剛才不是問我如何平衡嗎?這就是平衡,她們的定位不同啊,一個是老婆,一個是紅顏,當然跟我的相處模式就會不同。過兩年如果她們自己厭煩了,那么好啊,調換一下。”
“啊?”
“我跟思佳離婚,讓她做紅顏;然后娶相茹,讓她做老婆!身份互換后讓她們感受一下不同的情感模式,不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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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