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在男女方面其實挺保守,與楊牧一樣也是個嘴炮,準確來說可比楊牧差遠了,楊牧還是那種偶爾的行動派,而且行動速度快起來很嚇人。
大花是徹底的嘴炮,從另一方面來說,其實連嘴炮都不是。
這么多年她從沒在嘴上直接表達過要跟哪個男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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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盡管她在心里無數次的想要去找個男人,但都沒有主動去做些什么,而后錯過。
胡子是在最正確的時間出現,趕上了大花最需要的時候。
所以胡子撿了個大便宜,大花甚至拿出了年輕時的古靈精怪,已經開始投懷送抱了,可胡子......
哼!臭男人!
其實作為男人絕對無法想象女人的這個心理。
當女人準備好要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時,她就認為自己一定是可以得到的。
開玩笑,女人已經什么都準備好了,你老爺們已經把人家抱住了,最后你能啥也不干?
沒有女人相信男人會啥也不干。
所以萬一有人做了這樣的事情,那么女人可能會記著他一輩子。
就算到了五六十歲成為老太太,她也會想起,那一年在那個小黑屋里,夜半三驚,孤男寡女,同床而眠,那小伙子怎么最后啥也沒干呢?這個小畜生!挨千刀的!
李大花當然也不會忘了胡子,一想起他,立刻委屈與幽怨并存,充斥著她的心。
她為了躲避楊牧要逃離,可離開了這里,是不是就等于再也見不到胡子了?
胡子說過,讓她在木蘭城等著的,他也說了要二十天左右能回來,那是否快了呢?
好吧!
哎!
李大花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拖家帶口拿著行李來到港口,或許根本不是想要走。
她是來等胡子的,她希望能夠在這里見到胡子,然后和胡子一起遠走高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
李大花緊皺雙眉,抬起頭看著海面,怎么一艘船看不見?今天沒有來島的船嗎?
“要走?”
忽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李大花的身體一顫,有些不敢相信。
這是在木蘭城的港口候船室內,其實有挺多人正在等船呢,聲音夠嘈雜的。
這男人聲音本來很輕,可李大花還是聽到了,并且為之而顫抖。
“胡子!胡子胡子!”
花生先一步看到了那個男人,立刻叫起來,并開始掙扎,要下去。
李大花雙手似乎是下意識的放開,小短腿如同坐滑梯一樣從媽媽腿上滑下去,然后撲過去抱住了胡子的大腿,直接就哭出來了。
“嗚嗚嗚!胡子你去哪里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嗚嗚,媽媽也想你的,她今天都哭了,還打了我呢!嗚嗚嗚!”
小姑娘終于找到了一個依靠,終于能夠大膽的哭出來。
楊牧皺眉看著下面抱著大腿的小人,伸手將她提起來抱在懷里,擦了擦她的眼淚,然后看向李大花道:
“沒事打孩子干嘛?”
“你跑哪去了!”
大花終于也情緒奔放激動了,竟然撲上來。
楊牧眼疾手快,急忙把小花生用左手抱著,讓李大花撲入懷里,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好家伙,這要晚一點,還不把個小花生給夾成個花生仁?
李大花也太熱情了,難道真的這樣想念胡子?
低頭看著她,李大花在楊牧懷中趴了一會,然后抬起頭,和楊牧對視了會,然后翹起腳,送上了一個讓楊牧終生難以忘記的深吻。
她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小花生啊,什么其他的等船人啊,全都被她給忘記。
她是生澀的,看來并不經常接吻。
可她也是熱情的,所以這彌補了生澀,楊牧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仿佛要被這個女人吞噬。
那一刻楊牧明白,他獲得了這個女人的愛情,而這個他并不是楊牧,而是胡子。
楊牧的心情很復雜,他很像用力推開大花,然后告訴他胡子就是楊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