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邊的山上，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花椒吧，她跟花椒長得一模一樣！”
“啊？她們難道是雙胞胎？”
“不知道！我已經審問過花蕊的母親，你生孩子的時間段，她所在的地方距離你一點也不遠，差不多五十公里吧，這相對而言也就是一兩個小時車程的事，而花椒的那個媽媽孫曉麗和你更都是在御姐團待過，說起來花生的母親那時候距離你也不算遠，想想如果開車都是幾天之內能到達的距離，我不能說這幾個孩子都是我們的，但總覺得這些事有牽連，否則為什么她們都一般大小，都姓花？”
“可是這就有四個小女孩了？楊牧，你覺得當初我生的可能不是一個孩子嗎？”
“呵呵，我現在甚至不知道你生的是不是兩個！”
“啊？可是這幾個孩子長得都不一樣啊。”
“八胞胎也可能長得都不相同，也可能其中有兩個三個一樣的，其他的不同，這很正常。”
楊牧的這番話讓李大花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我可能生的是多胞胎？”
“很有可能，你想想，你是七個多月在那土匪的牢房中沒的孩子，一般小孩七個月能出生嗎？如果是多胞胎就有可能了！那么你在想想昨天你給我描述的夢中場景，似乎那個女醫生把孩子給拿出來了，你已經聽到孩子的哭聲，可是她不是還說要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出來嗎？當然，我們不知道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如果是現實，就說明你的孩子不止一個！我們的孩子不止一個，懂嗎？”
李大花楞在那里，大腦一陣眩暈，夢境里她確實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可在那之后，耳邊女醫生確實是那樣說的。
“別管她！現在我沒能力去管她！必須把孩子弄出來懂嗎？必須把孩子弄出來！在母體死去之前！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些！”
是啊，孩子已經哭了，她卻還要把孩子弄出來，那就是說她肚子里那時還有孩子？
可這一切到底是夢還是記憶？
李大花很糾結，又想哭了。
天啊！她當年到底生了幾個？
她到底丟了幾個孩子啊！
楊牧看到李大花表情不順，就安慰她，告訴她不要著急，他們總有一天會知道真相。
讓李大花去與新來的花蕊說話，并好好教導，這孩子有點皮，楊牧怕她欺負了花生與花魁，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小女生更是一場大戲，把她們放在一起養之前，那是一定要教導的。
之后楊牧自己離開，找了個帳篷專門做審訊室，把李雙環呂良夫婦帶到一起，開始審問。
李大花，李雙環，李寶珠？
呵呵，這姓李的還真多，果然是大姓，倒也沒什么奇怪的了。
楊牧看著李雙環，一時之間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下手了。
這時，呂良卻在埋怨著李雙環。
“做好人！做好人！我都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要做好人！不要做強盜！我們又不是會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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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還要搶那些末日里的可憐人？安安穩穩種地糊口不好嗎？早就說讓你跟那群人分道揚鑣，你偏偏不聽！那個艾爾迪是好人嗎？他是個土匪！”
呂良最后聲音有些大了，他的身體竟然顫抖了下，自己把自己給嚇到。
偷偷看了楊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