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錢,我妹妹叫花貓。”
花錢以為對面這人的耳朵可能不太好用,于是又重復一遍。
楊牧傻眼了。
兩個和自己孩子年齡幾乎一樣的小女孩,她們一個叫花錢,一個叫花貓?
等等!
唐琪的職業是女軍醫,關不悔說過的,以前她在國內,后來才到了加國。
楊牧一下站起來,走到唐琪身邊激動開口。
“唐琪,你是不是參加過暴君城的傾國之戰?在戰役爆發時有那么一股撤軍潮,很多不參與戰斗的人員都撤離了,路上很混亂,你是不是曾經遇到過一個孕婦?她叫李大花!她生了多胞胎,你為她接生的?她的孩子們都姓花,其中有花魁,花生,花蕊,花椒!我很想知道,這個花錢和花貓是你親生的嗎?當年為李大花接生的那個女醫生是不是你?”
楊牧一連串問了好多問題,有些語無倫次了,主要是激動啊。
他覺得或許李大花當年生孩子的真相就要揭曉了。
他可不覺得這一切是巧合,唐琪并沒結婚,應該沒有孩子,那么花錢,花貓的來歷和名字,加上唐琪的職業,楊牧很容易就會這么猜測。
唐琪愣了下,看著楊牧許久,然后皺眉,點頭。
“嗯,花錢和花貓不是我親生的,那時候遇到了叫做李大花的女人,我給她剖腹產,從她肚子里拿出了七個孩子,而當時她在彌留之際,剛好也自己說了七個名字,所以這七個孩子就叫做花錢,花生,花魁,花椒,花蕊,花貓和花狗,六女一男,六個姐姐,最后被我拿出來的是個男孩,小老弟花狗......
孩子生完后李大花就沒了氣息,于是我就把孩子帶走,當時四處很亂,有山賊也有喪尸,我找了三個奶媽照顧七個新生兒,可是沒多久后就被喪尸吃了兩個。
我無法獨立養活七個孩子,于是把他們送人了。
遇到的第一個產婦是張甜,她是我的戰友,我給她接生后順便就把花生給她帶了;
第二產婦叫孫曉麗,當時她在一輛車上分娩,我給她接生,從肚子里拿出死胎,我想既然孩子已經死了,不如干脆給她一個活的,于是就把花椒給了她;
第三個產婦是李雙環,她的情況差不多,剛生了孩子就夭折,我就把花蕊給她撫養;
當時給李大花接生,是一個帶口罩的女人去找我的,我也不知道那女的是誰,她給我作為助手,之后她抱走了花魁,說她可以找到撫養人,后來這個女人我再也沒見過;
第五個產婦是安琪兒,就是我身邊的人,我們一直是在一起逃難,她生了孩子,有奶,我就把花貓給她喂養;
我自己身邊還剩一個奶媽亞麗,第六個產婦,她的親生孩子也是死于末日的混亂中,于是花錢就留在了我的身邊,亞麗幫著喂養;
花狗的去向我不知道,孩子出生后我給他們弄了保溫箱,放在一輛卡車的后面,悉心照料,可總有疏忽,花狗一天早上不見了,當時我還找了的,卻沒找到,可能是被想要男孩的家庭抱走了吧,當然也有可能是被外一些流民偷去給吃了,具體是怎樣,這都有可能。
楊牧先生,你是這么多年來,第一個如此激動向我問起這件事的人,我想或許你是這七個孩子的父親?李大花的男人?
如果不是的話,我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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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為何如此激動了。
而如果你是,我很高興見到你,并且很坦誠的把這些所有的過去都告訴你,這對你是否重要呢?”
唐琪不算聰明,卻也不是傻子。
看到楊牧激動的樣子,加上他問題細致,所以有所猜測,一股腦的就把七個孩子的事情全都說出來,畢竟她養了花錢,所以七胞胎的事情她記得清清楚楚。
楊牧聽得身體顫抖。
“怎么會?李大花一口氣生了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