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手依然不老實,在杜七娘身上忙活著,眼睛卻看著那輛車子。
車門打開,一個小姑娘先下車,看著估計十幾歲,穿著一身紅裙,抱著一個洋娃娃。
接著下來的是一老太,蒼老無比,說她一百歲也有人相信,手中支撐的是一根竹子做的拐棍。
司機也下來了,一米八身高,五官很普通,年齡三十歲的樣子。
三人慢悠悠的走到酒館這里,找個個桌子坐下。
抱著洋娃娃的紅依小女孩看了看卡在地上金錘,撇了撇嘴,老太和司機則對一切都視而不見。
那四級輕聲開口:
“老板人呢,弄點吃食。”
杜七娘急忙輕聲道:
“猛爺放手吧,生意上門了。”
“生意?哼,也在你這里,就是唯一的生意!”
“可是......”
杜七娘說了“可是”兩個字,就感覺張猛掐在自己腿上的手用了一份力氣。
好疼!估計一定是紫了。
她不在說話,忍耐著這種痛苦。
他們之間的對話被那邊三人聽到了,小姑娘側頭看了這邊兩眼,皺眉,起身,向這邊走。
途中她經過了那金錘擺放的地方,停頓了下,然后伸手抓住錘柄,輕輕松松將錘子拿了起來。
杜七娘眼睛一亮。
張猛的大錘具體有多重她不知道,可如果是實心的金,怎么應該也超過一百斤了,弄不好都能達到兩百。
這小姑娘如此輕易的就將卡在土里的金錘拿出來,手上的力氣一定非常彪悍。
就是說她也是黃色體力者。
如今有黃色石并不奇怪,畢竟這東西對于末日中人來說才是最寶貴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湊齊一顆黃色一級石。
為了這種色系的石頭,人們大多愿意放棄一切。
尊嚴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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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啊,親人啊,原則啊什么的都無所謂。
為了追求長久的青春和壽命,這些東西又算得了什么?
杜七娘畢竟是開酒館的人,見的人多,眼睛就毒辣。
她認為這小姑娘應該不僅僅是一個有黃色石的人,弄不好還會是高手。
如果他們能鷸蚌相爭,自己豈不是就能金蟬脫殼,拜托了張猛的騷擾?
只見這時小姑娘已經拿著大錘走到了桌邊。
張猛笑嘻嘻看著她,伸出油膩的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
“嘿嘿,小東西,還有一把子力氣,多大了?知道猛爺不?”
“猛爺?什么東西?我問你,你可是老板?”
小姑娘童聲童氣的說話。
“我雖然不是老板,但這附近三寨四村,卻沒人不知道猛爺,沒人不怕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