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對看上去很老實的夫妻，他們推著車運貨，要把一車包子送去目的地。
可途中卻來了一群十幾歲的年輕人，將那男的殺了，把那女的拉入胡同里。
一番凄慘的呼叫之后，女人也被殺了。
少年們出來后分了包子就四散而去。
有的去偷，有的去搶，有的殺人，有的被殺。
這城里太多乞丐，沒有人同情可憐人，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人類生態圈，每個人都要小心每個人。
他們大多受著城中統治階層的壓榨，然后彼此之間也做著各種黑暗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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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
看的就讓人懷疑，這到底是地獄，還是人間呢？
李天竺把這些演示給楊牧看，然后笑道：
“你覺得，到底誰是善良？誰是邪惡？”
李天竺給楊牧展示的是最艱苦卑微的人類。
末日十二年后他們能活著已經不容易，怎么可能還有善良，為了活下去他們可以不擇手段，這也是他們能夠活下來的原因和準則。
楊牧不是十年前的楊牧了，這點小場面觸動不了他的神經。
“制度壞了，人自己就壞了。這里號稱是個罪惡之國，惡人之國，好人要如何活下去？所以錯不在他們，而是在于你們這些神魂。”
“你是人類？”
李天竺終于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她可感覺不到楊牧是個人類。
說話的時候已經用儀器測過楊牧的基礎魂力。
輻射能量顯示結果比自己還高呢，不可能是人類，也不應該是神魂。
“老子當然是個人，行了李天竺，之所以跟你說了這么多話，都是因為我心情好，現在別墨跡，說說你在這里一天天都干的什么事。第一層玩弄年輕男人把他們弄得不男不女，第二層出去買孩子回來吸血作為樂趣，第三層圈養自己當年的姐妹作為寵物一樣對待，第四層異常食欲喜歡吃智慧生物，老子都看不上，所以她們死了。你說說，你有什么癖好？”
李天竺實在看不透楊牧，只知道他是來找麻煩的。
作為一個已經在人類世界生活了幾世的魂系，李天竺的人類魂力屬性很豐富，就是說她的情感世界三觀認知與人類是相似的。
她也熟知人類世界歷史，幾千年前就在人間四處跑了。
看著楊牧有些囂張的樣子，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道：
“我的癖好？我沒有什么癖好，只是喜歡幻想。”
李天珠說到此處，嘴角上揚。
“我經歷過太多，只是到這個地方隱居罷了，從來沒做過什么壞事，所以請不要用善惡這種東西來衡量我。不過既然你來了，我愿意與你一戰，畢竟我們是對立面，這才是善惡的根源，你對我來說就是惡的，因為你要改變我的生活！，楊牧啊楊牧，看得出來你很強大，但我勸你還是離開吧，因為我擁有你不懂的強大，任憑你有什么手段，對我來說都是沒用的，這就是幻想的無窮無盡，懂嗎？別覺得你殺了四個人，就能也殺了我。”
李天竺說這番話的時候，人已經消失。
綠色，百分之百的全隱，甚至還可能帶有虛無之力。
所謂虛無之力并不等于是穿越了時空，而是她可以隱藏在虛空之中。
這種隱藏無法讓楊牧發現，整個空間里都已經失去了她的存在，她躲進空間的夾縫中。
而楊牧周圍的人越來越多。
他們看上去很普通，就好像是普通的老百姓，有大人孩子，也有老人少年。
楊牧站在原地微微皺眉，當他向四處看的時候，就見整個空間堆積的已全是人，除了自己身邊兩米直徑的一個圈，其他地方沒有立足的地步。
這些人是虛幻的嗎？
楊牧向前一步，伸出手。
那里一個母親正抱著一個孩子，有些膽怯的看著楊牧。
小孩的眼睛很靈動，她抬起手，將一根手指深入口中，正在來回的咬手指。
楊牧的手碰觸到了小孩的臉蛋上。
軟軟的，一片溫柔，觸感真實！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