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環剛剛停下來磕頭,聽舒艷玲忽然又轉了說話的風頭,心里幽怨。
剛才她還說高大人如何如何重要,現在又說高大人死不死無所謂,真是太討厭了。
可人家是王后,自然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她又能怎么辦呢?
啊!
麗環忽然意識到什么,急忙開口道:
“王后已經是王后,如果再修建宮殿,應該叫舒后殿。”
“不,我就喜歡舒妃殿這名字,麗環啊麗環,死去的秦后曾經說過,我永遠不可能取代她的,我非常尊敬她,所以我還要帝君修建一座秦后殿,用來停放秦后的尸體,在后宮之中我雖然已經成為王后,但我卻永遠不要取代姐姐的位置,因為她是我最在意的姐姐啊,你知道嗎?我想她!”
說到此處,舒艷玲竟聲音微顫,似乎落了淚。
麗環低頭跪在那里動都不敢動,也不敢出聲。
她已經要被這個王后逼瘋了,因為王后說的話根本就是混亂的,她可沒忘記當初在秦后的宮殿內,舒艷玲是如何騎在秦后身上,活活掐死她的,而且還是當著帝君的面,而當時,她正是在場的另一人。
原本她是秦后的丫頭,當舒艷玲掐死了秦后,當帝君冊封她為皇后時,她提出的唯一要求就只有一個。
“這丫頭看著好,讓她以后跟著我吧?”
她的聲音當時平穩而輕柔,只是每每麗環想起,都會不寒而栗,從身體向外發出可以讓她顫栗的深寒。
舒艷麗絕對是個妖后,自從有了她,這東寧帝國的后宮就亂了套,她的影響力,甚至波及朝野。
以前帝君還算是個不錯的帝君,而舒艷玲為后,帝君也變得昏庸暴虐了,這個女人一定會毀了東寧,一定會!
這馬車只是大部隊的一個小點。
一只巨大的孤鷹在天空盤旋。
從它的視角來看,地面上就是許多許多的小點,它在判斷這些東西是否能夠當做食物,有沒有機會下手一試。
帝君狡蛇躺在圓形大床上左擁右抱,下面四十八個人如同抬轎子一樣平穩抬著大床。
國師李元龍在轎子里面拿著羅盤,測算著國運,風云變幻看不到未來。
帝君侍衛長云頂岐山騎馬而行,與一群家丁吹噓著自己與鳥人作戰的豐功偉績。
泥濘道路上的平民走的越發艱難,鞋子褲腿全都濕了,并且沾了泥,因此而變得沉重。
因為已經走了幾天時間,大家都沒了太多精神,綿延許多公里的大部隊竟是沒多少聲音。
大家都在心里想著,到底還要多少天才能到龍虎城呢?
“吼!~”
一聲刺耳的吼叫聲忽的從遠方傳來。
聲音太大了,并且綿延悠長,低沉壓抑,讓人聽后就會覺得很不舒服。
那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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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獵戶身體都顫抖了。
他身邊的俊朗少年忍不住開口問:
“爺,這是什么獸?”
“爺行獵七十年,如今八十歲,卻從未聽過這種恐怖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