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驚,四處看了看。
寧月推了推陳羽“看到曹越華了嗎”
陳羽喝了幾口酒,她實在是沒忍住,而且今天老金在啊,她擔心什么啊,有老金啊
現在寧月問起曹越華,陳羽迷茫了一瞬“不知道啊,剛剛還在哪。”
她旁邊的陳云“剛剛還在,剛剛太暗了,我也沒注意。”
寧月皺著眉看著前面幾個人,大概是都沉浸在婚禮美好的氣氛中,寧月鼻間還能聞到一陣陣清香,這香味有點像梅花,又不太像。
她正思索著這是什么香氣,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尖叫聲。
賓客探頭往前看。
只見新娘的婚服上被潑了一身血,連地上都流了不少。
陳羽驚了“曹越華可真敢。”
曹越華抱著一個襁褓,站在旁邊。
宋原急忙把新娘拉到一旁,質問曹越華“曹越華,你做什么”
曹越華“替我的孩子討個公道,總不能白念是白家的孩子,能光明正大喜氣洋洋的辦婚禮,我的孩子就要藏起來不能辦喪禮。”
宋原皺眉。
白家人被曹越華嚇了一跳,又看曹越華抱著孩子。
白遠怒道“曹越華,你做什么不是說了把孩子葬了嗎”
曹越華“挖個地方把他埋了,這可不叫安葬。”
前面的白家人吵起來后,影像還在繼續,賓客不好過問主家的事,只好吃吃喝喝裝糊涂。
唐云今天和金主任一起過來,見到這幅場景,瞪了眼金主任,言下之意,就知道你這么急不會有好事。
金主任“你去問問。”
唐云“我當然要去看,白家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虧心事,連累我們宋原的婚禮。”
人一輩子能辦幾個婚禮啊,唐云怒氣沖沖的上去理論。
寧月看著唐老師和白家人曹家人吵成一團,只覺得鼻尖的氣味越來越重。
寧月“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陳羽吃瓜看戲,聞言嗅了嗅“有嗎沒有吧。”
寧月看向陸銘,陸銘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方二家的酒挺香的。”
陳羽哈哈一笑,“誰讓你來晚了呢,沒搶到。”
陸銘一笑“沒關系,婚宴結束了,我就找方二去他家酒窖。”
陳羽不想搭理她,抱著自己所剩無幾的酒瓶晃蕩了一下。
婚宴的中心,成家出來勸和,成沄的父親還算說得上話。
成父“今日畢竟是婚宴,孩子的婚事重要,不能耽擱,不如各位各退一步。”
唐云道“我們宋原又不是入贅的,憑什么受這個氣。”
她再一看,白念柔柔弱弱的躺在宋原懷里,頓時氣得不行。
好歹是個修士,站都站不住,一灘血而已。
成父不能再讓曹越華鬧下去,特別是金主任還在一旁,雖然沒出面,但是他心里怎么想的,誰也不知道。
成父看了看白父白母,白父白母不得不咽下這口氣,好聲好語的問曹越華有什么要求。
曹越華“我的要求,我說了那么多次,你們都沒記住嗎我要給我兒子辦葬禮,今天來婚禮的人也要來我兒子的葬禮。”
曹越華的丈夫白遠拉了她一下。
白遠“你這是做什么我不是早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