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被帶去換了一件淺草綠茶歇長裙,再套上一件黑色休閑款西裝外套。
秋眠看了看,覺得還行。
他把寧月推到一樓的柜姐面前,“麻煩畫個全妝,成熟點的。”
等寧月化好妝,轉個身面向秋眠的時候。
秋眠摸摸下巴,說道“你的臉還挺吃妝的。”
柜姐笑盈盈道“這位小姐皮膚白,唇色也比較淺,很方便上妝。”
秋眠對化妝一知半解,他隨便拿了幾件化妝品給柜姐結賬。
寧月挑挑揀揀拿了幾件,放在柜臺上。
秋眠“這什么”
寧月“卸妝水啊,我又不能頂著這張臉回家。”
秋眠“你這樣挺好看的。”
寧月“一個沒化過妝的人突然化妝,回家后,我爸媽肯定會多想,還是卸妝回家。”
柜姐開開心心的結完賬,秋眠帶著寧月又上了車。
秋眠要去的是一個別墅區,車開到門口,秋眠給雇主打了個電話,車才能開進去。
別墅區里綠化做的不錯,秋眠一路開過去,感嘆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寧月趴在窗邊,“你要想買也能買一套。”
秋眠看著可不像缺錢的樣子。
秋眠“不行,房子嗎,能住就行,我的錢還要用來買法器符篆,這種房子與我無緣啊。”
他接著道“你是不知道啊,自從監察局嚴管之后,法器的價格飆升,我窮吶。”
寧月笑著轉過頭,“我信你個鬼,監察局以前也管,你不是還能把東西賣出去,現在肯定也能賣,就是要慢一點謹慎一點。”
秋眠賊心不死,“你真的不和我去鬼市,咱們去鬼市把寒冰棺賣了,現在是個好機會,我估算一下,賣個四千萬沒問題。這樣一來,你就有兩千多萬的進賬,這都不心動。”
寧月正經道“這可不一樣,以前說的是你把寒冰棺賣出去,我不出面,你分我一半,現在你怕被發現,讓我和你一起去,那我豈不是要當你保鏢,還要保證不被監察局發現,那我要承擔的風險就大了。”
寧月看了秋眠僵硬的笑臉,說了句“奸商”
秋眠動動嘴角,心道這丫頭明明沒做過生意,怎么說起來還頭頭是道。
他服氣了,心里算算賬,還是舍不得錢,他到手的錢里還有要分給小四的錢。
秋眠心中一痛,說道“那還是我自己去,這周內我能把寒冰棺賣出去,你坐等收錢。”
寧月開心一笑,對秋眠說道“我相信以你的謹慎,肯定不會被抓的。對自己有點信心啊。”
秋眠勉強道“那我可真是謝謝你。”
兩人在一個三層別墅門口下了車。
別墅門早早就打開,一個穿著西裝的人等在門口。
秋眠碰了碰寧月的胳膊,“這肯定是管家。”
看到秋眠,管家走了過來,面帶笑意問道“秋先生,我們夫人等候多時了。”
秋眠點點頭,指著寧月道“這是我的搭檔。”
管家朝寧月點了點頭,引著兩人到了別墅。
一進入別墅,寧月就看到了墻上掛著的一幅豎著的兩米高的油畫。
那是幅肖像畫。
畫的是一位在宴會上舉著高腳杯的女性。
“我兒子的作品,畫的不錯吧”
寧月轉身一看,一個穿著絲質長裙的女人走了過來。
秋眠立刻走上前,寒暄道“好久不見,徐夫人,貴公子的油畫畫的真好。”
女人驕傲的笑了笑,“那是,我兒子可是得過美展金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