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問題問的奇怪。
陸銘回道怎么說起這個
寧月今天路過明華高中,看到你們中有個修士被打了。
陸銘
他坐在面館里,對面坐著他表弟。
想了想,陸銘問道是誰這么倒霉。不過不會打架也很正常,像那種家里制香的或者是煉器的,本來就沒習過武,又不能用靈力,被人打趴下也正常。我都不好意思問是誰。
寧月方二身邊的人。
陸銘嘆口氣,那方二肯定得打回去,這事能被成沄笑好幾年。
他腦子轉的快,把經常圍在方二身邊的人順了一遍,猜測應該就是趙益了。
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樣了。
第二天,方二就被叫到了監察局。
老金在辦公室等著他,方二打了個哈切坐在外面等。
上學也不容易,天天六點多就要去學校,不去還不行,老金能安排專人把他們扔進學校。
本來早起就犯困,結果聽上面的老師上課更困了,天天白天睡覺,晚上回家精神抖擻。
上個學方二上的晝夜顛倒。
等了十幾分鐘,方二才被叫進去。
他習慣的坐在椅子上,老金叱道“讓你坐了嗎”
方二屁股還沒坐穩,不得不站起來。
老金“你現在厲害了,開始和普通學生打架了。”
方二“他們不先挑釁我,我也不會動他們。”
老金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挺不服氣。”
老金想了想,還是不敢相信,趙益去的第一天就被人打了。
他不禁問道“你這個大哥怎么當的,趙益跟在你屁股后面七八年了,結果被人打了。”
方二氣道“那是因為他和我不在一個班,本來要轉班校長不讓轉。”
老金拿著筆在一張紙上簽了個字。
“看在你沒用靈力的份上,我就不讓你去蹲大牢了,你拿著這張紙去找席久。”
方二問道“席久就那個二隊隊長。我跟著他干嘛”
老金道“我已經和你爸媽說過了,你這個性格,暴躁易怒,一不合就動手,正好席久最近跟的案子沒什么危險,你跟在他后面磨磨性子。我也不想從早到晚都在處理你們的破事。”
方二“什么叫破事,我兄弟被欺負了,不得幫忙打回去”
金主任瞪著他,“我已經和明華高中的校長說過了,打群架,你和對方各交一千檢討,到時候在國旗下念一念。這事在學校就算過去了,念完檢討抓緊滾去找席久。”
方二被趕出了辦公室。
他拿著接收單,接收單上寫著接收人席久。
他看了半天,突然高興起來,拍了張照片發到群里。
“兄弟們,我要去出外勤了”
發完,方二又湊到辦公室門口問道“老金,我不能白干活吧給我發工錢嗎”
老金“墻還沒砌夠是不是”
方二“嘖”了一聲,說了聲“真小氣。”
而后優哉游哉的離開了辦公室。
老金看著他走出去,罵了句“這個愣貨”
勇闖江湖的群里,眾說紛紜。
方二,你怎么就要去外勤了
那豈不是不用上學了
臥槽,打架還有這好處,早知道我也去了。
不是,這上面接收人是席久啊。提前點蠟。
席久是誰
聽說,我只是聽說啊,這個席久殺過人。
雖然但是,外勤組殺邪修也不是沒有。
外勤組有時候遇到邪修,極端情況下,不能活捉,是可以下死手的。
不是,是說他進監察局之前殺過人,而且性格有點問題,總之不好應付,方二你小心,聽說他最討厭我們這些人了。
你確定老金不是在整你
本來就是在整方二吧。
算了,我還是老實待在學校吧。
方二看了一眼,沒在意,此時的他還處在興奮中。
甚至還跑到趙益家里,把他從家里薅了出來。
方二“去剃個平頭。”
趙益按著自己的臉,方二從監察局出來后,他總算能安心抹藥了。
“別急,你等我抹完藥。”
方二“抹什么藥,先頂著這張臉去找校長換班,我就不信了,都這樣了,老金還不讓換。”
秋眠拿著照片去問徐年和伍秀。
奇怪的是,伍秀并不認識齊絮,徐年卻認識。
徐年笑著說“當時她出一張畫展的票,正好被我買下來了。說起來我就是在那個畫展遇到小伍的。”
伍秀輕笑,徐年忍不住牽著她的手。
秋眠放下照片,他是來打聽消息的,又不是來吃狗糧的。
這么說,是齊絮讓他們兩相遇。
秋眠又回到了咖啡廳。
牧婭正在整理餐具。
秋眠習慣的走進柜臺,幫著收拾。
兩人把餐具收拾完,終于有空閑聊幾句。
秋眠問“齊絮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他開了個玩笑,“我怕她回來我就被炒魷魚了。”
牧婭搖了搖頭,“不知道啊,她最近忙著照顧她弟弟,都沒時間回我消息。”
秋眠若有所思。
看來是不能把齊絮騙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