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你們再這樣下去,命線亂了,可能就會出事了,到時候你就等著進監察局蹲局子吧”
齊東看上去不服氣。
秋眠在前面說道“不用等到你們出事,席久就能把你們抓到監察局。不過他是有多閑,居然被老金派來管這個案子。”
看齊東齊絮不說話,秋眠道“認清現實吧,監察局都讓席久來抓人了,等席久抓住你,不砍斷你一只胳膊都算你幸運。”
寧月“他這么可怕”
秋眠“監察局那幾個隊長,他最可怕。遇到他,跑快點,誰知道他什么時候發瘋。”
席久帶著方二到了黑市。
方二東張西望,以前進黑市都得提交證物。
席久不用,他直接就進去了。
黑市旁邊守著的兩人一句話都不敢說。
方二連忙跟上。
這得什么人才能刷臉進去啊。
席久有自己的目標,他直接走到一個攤位上,攤主看到他剛轉身,就被席久拎住了衣領。
“席隊,哈哈,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席久把他轉了個方向“我要秋眠的地址。”
攤主原本身形佝僂,聽到這話嚇得身板都直了。
“秋眠什么時候惹到您了,不會吧,他不是看到你都要繞道走嗎”
席久直視他的眼睛“地址。”
攤主“我不知道啊。”
席久冷笑“你是左手不想要,還是右手不想要”
攤主“我都挺想要的。”
席久一腳把他踩在地上,“別和我嬉皮笑臉,秋眠的地址。”
攤主眼咕嚕轉了轉,一把刀出現在席久的手中。
攤主一看,整個人都在掙扎。
“這、這不至于吧,有話好好說,不必動法器。”
被法器砍了,他斷的手肯定接不回來。
方二在旁邊裝啞巴,看著席久威脅攤主。
然后攤主顫顫巍巍的在紙上寫下一個地址。
席久拿刀推了推他,“繼續。”
攤主指指地址,看著席久,“在這兒呢。”
席久看著他。
攤主只好再寫下一個地址。
他看了眼席久,席久摩挲著刀柄,而后拿著刀尖對住了攤主的脖子。
一滴血流了下來。
攤主手一抖,他心道,秋眠,我實在對不起你。
他唰唰唰寫下一串地址,兩只手捧著紙遞給了席久。
“您看”
席久拿著紙走了。
攤主拽著他的衣擺,“大家都是同學,秋眠不敢惹你的,實在氣不過把人打一頓就算了,不必傷人性命啊”
他往后摔了個仰倒,席久把方二扔在攤主旁邊。
席久“看著他,不許他聯系其他人。”
方二點點頭。
攤主摸摸脖子,和方二攀交情,“您是哪位啊,我看你有點眼熟。”
方二看了他一眼,在自己嘴邊拉了條拉鏈。
攤主悟了“他不讓你說話啊,太慘了。”
他從懷里摸著東西,方二拍了拍他,攤主的手機掉到了地上。
方二盯著他,攤主只好把手機交給他。
秋眠帶著齊絮齊東到了自己的一間小公寓。
公寓只有兩室,但是看上去干凈整潔。
秋眠“今晚就先住這兒吧。”
齊絮“謝謝。”
秋眠回頭看了她一眼,“總算聽到你說話了。”
“這樣,你住東邊那間臥室,齊東和我住。”
齊東指了指寧月,“那她呢。”
寧月坐在沙發上,噼里啪啦的在手機上打著字。
寧月“我回家啊。”
秋眠看了眼時間,“都快十一點了,你爸媽是不是催你了。”
寧月點點頭,她收了手機,站了起來。
“我先走了。有事給我發消息。”
齊東看著她身上金光閃爍,整個人消失在原地。
他問秋眠“她還有爸媽啊”
秋眠一巴掌拍到他頭上,“這是什么話,又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