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
“ciao”帶著黑色禮帽的男人靠在墻邊,笑著看向黑澤秀明,“許久不見了,我親愛的學生。”
“里包恩”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在里包恩這后面加上老師兩個字。”
不
黑澤秀明收回視線。
一開始就是你自己要當我的老師,又不是我想要。
“你們來是來和國安委員會談合作的”黑澤秀明松開zero的手,“你們并不像是來看我的。”
“愛爾先生之前確實沒有同你直接見面的打算。”里包恩興味地笑了一聲,掃了一眼站在黑澤秀明身邊的降谷零,“但他現在應該有了。”
“里包恩”溫潤的青年男音帶著無奈從側面傳來。
黑澤秀明側頭,與沢田綱吉對上實現。
“傷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黑澤秀明對這個有一丁點血緣關系的青年討厭不起來。
不過
“什么合作需要這么你們同時出現”
“停下”
白馬的嘶鳴聲與男人的聲音同時響起,黑澤秀明看向他,視線在對方的金發上停留了一會兒,懷著對血緣和遺傳的懷疑,隱晦得瞥了賽德爾一眼。
賽德爾
他湊到黑澤秀明耳邊小聲介紹,“這是迪諾加百羅涅。加百羅涅的boss,同樣是里包恩的學生,你的大師兄。”
黑澤秀明沉默半晌,同樣小聲對賽德爾道“他看上去身體不太協調的樣子。”
賽德爾實在沒忍住,輕笑一聲,“您說得沒有錯小先生,我保證,您在某些方面絕對是里包恩先生最出色的學生。”
“那當然。”黑澤秀明理所當然地接下這份夸獎,“所以你們”
“好久不見了加百洛涅先生。”
怎么還有
黑澤秀明看過去,那是一個梳著飛機頭的男人,長得非常老氣,看上去像四十幾歲的大叔。
或許毛利小五郎把胡子剃了都會比他稍微年輕一點。
“您好,愛爾先生,黑澤先生以及降谷先生,我代替我們家委員長先生來參加這次會議,他實在不喜歡人太多的地方。”男人說完來意,轉而又看向黑澤秀明,“我叫草壁哲矢。”
“嗯。”
黑澤秀明短暫的應了一聲。
草壁打賭這位先生根本沒有記住他的名字。
“看你們的表情,你們喊來的人應該已經到齊了,進去說。”黑澤秀明刷開花園門,帶著一行人走進屋。沒走兩步就聽見身后祖父和賽德爾的心聲。
「小先生明明沒有接觸過這些,但面對這些人的時候完全不露怯色,確實是繼承人的絕佳人選而二把手的那位先生根本沒有派人出來迎接,boss說得不錯,他確實更適合做二把手一些。」
「真不愧是我的孫子」
黑澤秀明暗自嘆息,拿出鑰匙打開家門。
“少爺”馬德拉看見黑澤秀明的時候愣了一下,他條件反射地往黑澤秀明身后看了一眼,輕嘖了一聲。
降谷先生怎么也跟著來了
一個未來的公安委員長摻在一群黑手黨中間像話嗎
真是麻煩
等會兒還得給降谷多加一副碗筷
黑澤秀明聽著馬德拉的心聲看向馬德拉的臉,看到了毫無破綻的微笑。
不經感嘆馬德拉的專業水平和演技真精湛。
“各位路上辛苦,先生已經在等你們了。”馬德拉伸手理了理黑澤秀明身上并不合身的西裝,視線在他脖子上的紅痕處停
留一瞬。
這紅痕半遮半掩得藏在西裝襯衫的領口,不看全也知道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