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哥哥,他真的不想去當什么黑手黨。
黑澤秀明閉上眼,摒除雜念,再睜開眼睛時,強烈的壓迫感籠罩在還未昏厥的劫匪身上。
“說,你們為什么要劫獄你們和宮地伊樹是什么關系和宮地伊樹背后的組織又有什么關系”
“現在、立刻、告訴我”
伯萊塔抵在劫匪的下顎。
“你知道嗎人的頭骨其實很脆。”黑澤秀明含笑說道,“從下顎這個位置開槍,子彈會在你頭頂靠后的地方開出一個大洞,腦漿會從那個洞里流出來,不過不會太痛,因為大腦被破壞,所以痛覺神經甚至都來不及反應你就死了。”
“想活嗎”
現在不在審訊室,沒有攝像機在拍,而公交車內部裝設的攝像頭沒有錄音功能,所以他能夠使用平常不被允許使用的審訊技巧。
“你沒有家人,看似是個亡命之徒,但實際上貪生怕死,自以為和同伴想出了完美無缺的計劃,嘖,可惜啦,你們既不聰明,也不幸運。如果換一輛公交車的話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那名被赤井秀一壓制住的劫匪控制不住的劇烈顫抖起來,他瞳孔變大,幾乎忘記呼吸,看上去隨時想拔腿就跑。
赤井秀一維持著那個別扭的姿勢死死鉗住劫匪的鎖骨。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個fbi在體能上確實有點東西。
黑澤秀明羨慕地看了一眼赤井秀一充滿力量的手臂。
等著吧,他有一天也能像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一樣單手就能按住一個人的
現在,就讓劫匪來感受一下語言的力量
“想活下去的話就把問題的答案告訴我,否則我就把你送到公安那邊去審訊,你知道嗎公安可不管違不違法。”
黑澤秀明意有所指地看向劫匪的手指,“你這手長得還挺不錯嘛。我聽說有一種審訊方式是把銀針從指甲縫里插進去,10分鐘扎一次,唔哇那應該很痛吧”
“你現在想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劫匪猛的一抖,眼神潰散,“我、我想”
他也不敢不想啊太恐怖了啊你們這些愚蠢的日本警察,睜開眼睛看看你們的明燈,難道不覺得他亮的不太對勁嗎
“上個月,我們三人和宮地伊樹一起搶劫了銀行雖然搶劫的時候很順利,但在逃離銀行的時候被警察發現了,所以就只好由一個人先將十億贓款藏起來,剩下的人駕車吸引警察的注意力。
沒想到他在藏完贓款之后立刻被派去執行任務,然后就在任務中被逮捕,贓款下落不明,我們又見不到宮地伊樹,只能出此下策。”
沒有說謊。
太扯淡了吧
“確實是下策。”黑澤秀明吐槽。
“噗”打扮成男人坐在那位女性fbi身邊的貝爾摩德忍不住笑出聲,然后在黑澤秀明看過來的時候十分符合人設的正襟危坐。
“放開我放開我我得快點逃才行,炸彈,炸彈啟動了”
那個被孩子們好不容易壓制住的胖女人再次奮力掙扎起來。
柯南臉色驟變,“黑澤警官,她手上的表是炸彈的啟動器,剛才被磕壞了,快點離開”
黑澤秀明立刻伸長手臂,按下公交車的開門鍵,先將被槍托砸暈的那位劫匪踢下車,然后返回車上,“女人和孩子先走,快”
“你”赤井秀一看了眼黑澤秀明顯眼的銀發,“確實挺不錯的嘛。”
“哼,當然,我可比剛見面就想算計別人的人好多了。”黑澤秀明沒好氣的說道。
當初第一次見面,赤井秀一就想要將他控制在fbi,名義上看似希望他為fbi干活,實際上卻想要趁機弄到他的指紋和dna數據,確定他的身份和琴酒的關系。
“那個年邁的物理博士”黑澤秀明揚起聲音對著阿笠博士喊道,“快帶著孩子們下車”
“你呢”柯南沖到黑澤秀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