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秀明神色凝重地站起來。
“發生什么了”警員問道。
“沒什么。”黑澤秀明安撫性地沖著他笑了一下,“只是松本管理官在你吃飯的時候拷走了一段監控而已。“
“啊松本管理官拷貝監控錄像干什么辦案需要您也要那段錄像嗎”
哪怕到了這種時候,警員也絲毫沒有想過松本管理官被人假冒的可能新。
黑澤秀明嘆息一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工作,不要離開你自己的崗位,誰來都不行。”
“哦”警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表情不怎么好看,好像知道自己在不禁意間犯了大錯。
黑澤秀明沒時間安慰這個警員,他轉身離開監控室。
愛爾蘭會拿著這個監控給誰看
boss還是琴酒
應該是琴酒。
安室透在組織內奉行神秘主義并且特立獨行,看過他臉的人屈指可數,這說明boss非常看中他的能力。
愛爾蘭這種連boss的信任都得不到的人應該沒有看見過安室透的臉。
既然沒有看見過安室透的臉,那么他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加上安室透之前所說,愛爾蘭和琴酒有仇。那么愛爾蘭有很大可能會將這段監控直接甩到琴酒臉上。
黑澤秀明抽了下嘴角。
問題是他現在不能把時間花在追逐愛爾蘭上。
如果要追逐愛爾蘭,就意味著將尋找記憶卡的主動權讓給貝爾摩德和愛爾蘭。
讓給貝爾摩德還好,但如果是愛爾蘭先一步拿到了記憶卡,那么他們就會失去一把破開組織防御壁壘的鑰匙
黑澤秀明緩緩吐出一口氣。
算了,以哥哥對他的了解,一定能看出監控上的都是演出來的。
就算琴酒看到監控,頂多也就是知道安室透是臥底而已。
g現在看到臥底只會高興,如果沒有boss的直接命令,他甚至都不會處理這些臥底。
現在還是找記憶卡比較重要。
黑澤秀明登上頂樓,推開大門的時候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這通電話。
“喂”
“喂”
米花大黑大廈雞尾酒酒吧,琴酒接起一通電話。
“g,好久不見。”愛爾蘭道。
“哼,有話就說。”琴酒將面前特調的雞尾酒一口喝完,“我沒時間和你虛與委蛇。”
愛爾蘭停頓幾秒,“我拿到了一段監控,關于黑澤秀明的,你難道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琴酒立刻道。
他不知道愛爾蘭那邊有沒有錄音,但一切必須以愛爾蘭會錄音的標準應對。
按照秀明的暗示,他們現在最好是要撇清關系,但過于激烈的情感用在這里并不合適。
所以
“如果你對他感興趣,殺了他這件事可以交給你。”琴酒看似毫不在意的開口,“聽說你擅自炸了他的車你這個舉動破壞了boss的計劃,他很生氣,別做多余的事情。”
“吱”愛爾蘭狠狠磨了磨牙,“我早知道你除了地位什么都不在乎,但這東西我一定要給你看一眼,看看跟你留著同樣血液的弟弟是個怎樣的人,你們可真是一樣”
愛爾蘭沒繼續說下去,但琴酒知道那是一句罵人的話。
“做好你該做的事,組織不養閑人。”琴酒掐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