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有點近了,不是正常的社交距離。
黑澤秀明微微后仰,不明所以。
你都已經答應幫忙了還問需不需要幫忙你這是什么意思
“需要啊,剛才不是說了嗎”他瞇著眼覷向赤井秀一,“你想反悔”
“我不是說這個。”赤井秀一看向黑澤秀明身后,突然抬起手將黑澤秀明翹起的一縷頭發撥正。
這個動作雖然沒有真正碰到黑澤秀明的一片皮膚,卻讓他毛骨悚然。
他身體后仰,在即將完成后撤步的前一秒被赤井秀一抓住手臂。
黑澤秀明看了看對方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掌,“你怎么了”
“沒什么。”赤井秀一松開手,“不用謝我。”
他輕笑一聲,轉身融入人群,像最普通的游客一樣站在售票處購買東京塔最頂端觀賞臺的門票后檢票進入東京塔。
黑澤秀明
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疑惑的感覺了。
赤井秀一的行動沒有規律,無法捉摸,令人迷惑。
所以剛才那樣一串動作到底是為了什么
“黑澤。”穿著連帽衫的安室透壓低了聲音喊道,“剛才那是赤井”
“嗯。”黑澤秀明眼中的疑惑還沒有褪去,“你怎么來了”
“我被朗姆分派了任務。”安室透低聲道,“他讓我來處理愛爾蘭并拿回記憶卡。”
“為什么是你”黑澤秀明皺起眉,“你不是組織里負責情報的嗎要處理也應該是g。”
安室透意外地看向他。
“怎么了”黑澤秀明問完才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在安室透面前說出琴酒的代號。
看安室透此時的表情,是意外而不是好奇。
安室透感到意外的是他說出了g的名字,而不是好奇他為什么會知道組織內部處理叛徒的人是誰,也不好奇g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
所以安室透早就知道琴酒是他的哥哥
“你知道了。”黑澤秀明篤定道。
安室透愣住一瞬,很快否認,“不,我不知道。”
說謊。
黑澤秀明深吸一口氣,“先不說這個。你要怎么處理愛爾蘭”
“假裝被很厲害的黑澤警官搶先一步就行了。”安室透試探著伸手,精準地找到赤井秀一剛才摸過的地方,飛快地捋了一把。
“嗯怎么了”黑澤秀明不解地抬手,將指尖插進頭發中梳了梳,本以為會有什么在警視廳爆炸時不小心沾上的臟東西掉下來,但指縫里卻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你們一個兩個都在捋什么
“銀發沾上灰色之后容易臟。”安室透視線可疑地飄移一瞬。
“算了。”黑澤秀明不打算追究這兩人奇怪的做法,“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假裝先一步抓到愛爾蘭”
“對。”安室透抓起黑澤秀明的手,按在胸膛上,“我等會兒會易容,可能會和你起爭執,必要時你要對著我開槍。”
手掌下堅硬厚重的質地并非安室透的胸膛而是防彈衣。
“防彈衣雖然能夠擋住子彈,但你真的被擊中后還是會被打斷肋骨”黑澤秀明用力推了安室透一下,“你這是想讓我打斷你的肋骨”
安室透直視黑澤秀明的眼睛,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