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人渣之中的人渣,展昭向來是沒有什么好臉色的。
鄭秀才久居汴京,當然認得展昭一見是他,登時嚇得渾身顫抖,臉色慘白,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闖進孤女的閨房之中,身上又帶著兇器,被這開封府的展護衛當場抓住,還有什么好解釋的還有什么可解釋的
展昭看著趴在地上的鄭秀才,又想起他平日里人模狗樣,心中頓時涌起一陣厭惡之感,他不欲與這種人多廢話,只用粗麻繩捆了他,便要押解回開封府,明日上堂
鄭秀才被拉扯起來,雙腿抖成了面條,他不敢向展昭求饒,只能對孫氏痛哭流涕道“婉君婉君夫人你、你難道忍心看我這樣受苦么”
孫氏縮在桌邊,眼神閃爍,正欲說話,郁衣葵冷冰冰卻打斷了她“孫婉君忍不忍心,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鄭望仕。”
她在孫氏面前一向都是可親可愛的模樣,驟然換上這樣冷淡又嘲弄的語氣,就連孫氏也愣住了,呆呆地看著郁衣葵。
鄭秀才的眼神重新兇惡起來,惡狠狠地瞪著郁衣葵,聲音發顫“是你都是你害得我是不是”
郁衣葵的嘴角就浮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桌面“是啊,今天是我請孫婉君來家里小住,是我故意讓護院們全都離開,也是我請展昭展大人來守株待兔,就是為了抓你的現行。”
鄭秀才瞪大雙眼,臉色慘白,嘴唇嚅囁“你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展展大人,是她誘導我犯罪的是她誘導我的你都聽見了,展大人我冤枉我冤枉啊”
展昭的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
即使見過這么多犯人,每次他見到這種認為自己完全沒有錯的、把過錯全推到受害者身上的人渣時,還是會覺得惡心得要死。
他掃了一眼鄭望仕,隱忍著怒意冷冷道“鄭望仕,你手持兇器,夜闖他人宅院,意圖行兇,證據確鑿,竟還不知錯”
那一雙溫潤如玉的眼睛,此刻也黑如深潭,隱忍不發。
郁衣葵的語氣卻很輕松“展大人,不要生氣嘛”
這語氣卻更像調笑或者撒嬌,展昭的胸口忽然劇烈的起伏了兩下,沉著語氣道“抱歉,展某失態。”
郁衣葵嘴角帶著笑意“惡人之所以為惡,正是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會羞恥、不會羞愧但他們會怕死,所以抓住他們就好了,只要贏了他們就好了。”
她那雙冷淡的雙眼就盯住了鄭望仕“這一次還是我贏了,而且我會一直贏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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