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
郁衣葵“我的牙”
汴京,也就是開封,冬天很冷的,而且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很冷的冬天露天放了那么久的冰糖葫蘆它凍得邦硬啊
郁衣葵雖然喜歡吃甜食,但她一直都是坐在店里吃小點心的呀哪里會想到冰糖葫蘆這種東西被凍過之后簡直就是一串飛蝗石,拿來當暗器都能打死人的那種。
展昭“”
展昭是南方人,長大之后來了汴京也不愛吃冰糖葫蘆,所以這種不算常識的北方常識他也不知道,見郁衣葵一口咬下去,表情從震驚變成吃痛,氣若游絲地說話,他簡直
展昭忙道“你怎么樣”
郁衣葵的牙酸痛酸痛,半晌才緩過勁來,氣若游絲地道“還好,還好”
展昭好心辦了壞事,頓時心里生出了十二分的歉疚,道“郁姑娘,抱歉,展某不知道”
郁衣葵擺擺手“不不不,不必,這冰糖葫蘆拿著打人挺好的。”
展昭“”
郁衣葵這種詭異的幽默感成功的讓展昭又笑了一聲。
二人相視一笑,繼續逛燈會,展昭好像起了些什么“替她補償童年”的興趣,一路上荷包都拎在手上,郁衣葵指哪個就買哪個,花起錢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展昭長身玉立,即使只穿布衣,仍是自有一股氣度,而郁衣葵今日亦穿得不算好,在一片翠袖紅妝之中只著素衣,但她的臉生得好看,個子又比尋常小娘子高上那么半個頭,在人群之中,也能算得上是鶴立雞群。
這二人站在人群之中,少不得惹人注目,每買個什么東西,小商販們都喜氣洋洋地看著二人,展昭無奈輕笑,而郁衣葵呢誰知道她懂不懂,她只是面上一點表示都沒有而已。
夜色深了,然而街上仍然行人如織,郁衣葵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展昭問“你困了”
郁衣葵有點蔫蔫地點頭。
這樣子看起來倒是真的很像是被家里大人帶出去的孩子,到了點精神不濟,蔫頭巴腦地要回去睡覺的樣子。
展昭被自己的聯想弄的忍不住輕笑起來,又立刻對郁衣葵道“那展某送郁姑娘回府。”
他總這么滴水不漏,郁衣葵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
然而,這一夜卻是注定不太平的。二人剛走了幾步,忽然看見遠處火光沖天,竟是有一戶人的宅子,平白無故的燒起來了,動靜還不小。
展昭與郁衣葵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樣的意思。展昭湊近了她,程式化地說了一聲“郁姑娘,得罪了。”然后非常熟練地攬過她的腰,憑空掠上了屋頂。
他抱著個大活人,仍輕盈靈巧,只片刻之間,就到了那失火的宅子跟前去,三百步一崗的潛火軍們也在同一時間到達,那戶著火的屋舍門口有一道厚重的大門,門里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聲,顯然已經有人被困于火中了
然而這大門卻從里頭被插上了,潛火軍們一個個悍不畏死,用身體一下一下的撞著門,可他們并非習武多年的練家子,又怎能在須臾之間將門撞開呢
展昭皺眉,立刻放下郁衣葵,溫聲囑咐道“你在此等我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