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才昨天給他拿了六十萬來,暫時不缺錢花。
只是蘇揚的羞辱,讓他憤恨在心。
一個曾經自己隨手可以碾死的土包子,如今卻可以嘲笑他,羞辱他
他知道蘇揚身手厲害,但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子彈。
想要請人出手,必須有錢才行。
這個時候問徐國策要錢顯然不妥,新麓自然的事情還未完全處理完。
徐麓集團賠付了一大筆錢,即便如此,仍舊有很多代理商不滿賠償,繼續維權。
既如此,只能從海中這幾塊地上下手了。
他是徐麓集團的大公子,這幾個工地上涉及的文件合同需要經過他簽字才可執行。
這些工地的負責人不是傻子,自然該怎么做。
徐有才拿來的那些錢,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工地剛剛開始,后面牽扯到利益的事情還多著。
他目前他能夠想到的,最簡單的報復辦法,便是用槍。
蘇揚再厲害不可能躲過子彈,只是他不會親自動手的,請誰做目前還沒想好。
第二天他打電話給趙征,讓來縣城一趟。
兩人單獨來到一個酒店包廂里,聊了很好。
趙征命還算不錯,林自威招供的那些事,幾乎沒有涉及他的,得以躲過一劫。
林自威死了,他也低調了不少。
“徐少,我有一哥們,是長野紙業的老板韋長野,他在海中黑白兩道都認識,路子比較野,要不把他叫來問問”趙征說道。
“靠譜么”徐辰逸問道。
“靠譜當時就是蘇揚在酒桌上把柳韻詩抱走了,壞了他的好事,紙廠沒有建成。”趙征說道,“他一直想報復呢。”
“那怎么沒有行動”
“有個蠢貨擅自行動,反被蘇揚抓住,死在看守所里了。后來也不知道從哪里跑來一個人,去石龍農家樂投毒,也沒成功。”趙征說道,“搞的蘇揚十分謹慎,沒機會下手。”
徐辰逸點了點頭,當時是他派烏彪來投毒的,看來是無意中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你把他喊來吧。”他說道。
過了不一會,韋長野便來到包房之中。
大家相互客套一番,便直入主題了。
“我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韋長野怒道,“后來知道他跟派出所的張所長很熟,只好忍著了。”
“小小的派出所算個屁”徐辰逸不屑的說道,“云海市公安局茍局長,跟我家關系很好的,放心好了。”
“那就太好了。”韋長野說道,“我認識道上一個叫大鴉哥的人,聽說以前是某個毒梟的保鏢,槍法極準,后來毒梟被抓槍斃,他坐了十多年牢后,回到了海中,道上的人都尊稱一聲大鴉哥。”
“都坐了十年牢,還行么”徐辰逸說道,“蘇揚可是很能打的。”
“他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搶吧。”韋長野說道,“我去年見識過大鴉哥的槍法,賊牛逼,絕對沒問題。”
他向來是個睚眥必報之人,上次蘇揚不僅攪黃了他的事情,還害死了陳常發,這筆賬一直都記著呢。
只是沒有找到特別合適的機會,如今徐辰逸也要對付蘇揚,真是太好了。
“我還是建議不要殺人,打斷他一條腿或者挖掉一個眼出出氣就好了。”韋長野吸了口煙說道。
若是出了命案,動靜就大了,很有可能會查到他們。
“我也是這么想的。”徐辰逸陰沉著臉說道。
一槍斃了他太不解恨了,最好是廢掉他一只眼、一條腿,或者毀掉他的相貌,也可以割掉命根子,讓他活的生不如死是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