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辰逸聽到異常郁悶,可是并不甘心。
梵離居然說梵復沒有死,但事情總是太過詭異。
“最近有沒有人拿著令牌來找過你”
“你問這個干嗎”梵離有些謹慎的問道。
他不太清楚這次徐辰逸來的目的,但既然家主說此人不靠譜,對他的印象也不好。
“梵叔原本把令牌給我了,可最后又被人給搶走了,那人說是梵叔的意思。”徐辰逸索性說道,“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梵叔到底怎么回事。”
“這的確是家主的意思。”梵離說道。
有那個視頻為證,他深信不疑,梵隱便是家主指定的繼承者。
徐辰逸聽到后哦了一聲,可他也沒有得罪梵家啊,那人為何要毀他容
“是不是那個叫梵隱的帶令牌回來的”他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似乎突然明白了。
“正是,你還有其他問題么”梵離有些不耐煩了。
要不是家主生前與徐家交好,懶得跟他說這么多。
“沒事了,麻煩了。”徐辰逸心中輕嘆一聲,告辭了。
一定是那個梵隱生氣嫉妒之前梵復將令牌交給他,所以才毀容報復。
但不管怎么樣,他們始終都是梵家人,而他只是個外人而已。
應該是梵復突然想明白了,才讓梵隱帶走令牌的。
如此一來,倒是很說的通了。
只是這個梵隱也特么太小心眼了,此事沒完
他現在當然不敢招惹,等到他實力足夠的時候,一定會來討個說法。
當天回到云海,發現大家議論最多的還是馮遠航勾引良家婦女的事情。
大眾對于這樣的新聞最感興趣了,估計這個話題還要再熱上幾天。
馮遠航與那美艷女子光著身子被捉奸的照片,雖然在網上被刪除了一些,但還是可以輕易搜到。
“出了這樣的事情,馮遠航肯定會被暫時停用公司的職務,避避風頭。”徐辰逸對著秘書說道,“舒福思國際集團來華日程定了么”
雖然對方沒有考慮他們,但機會是自己爭取來的。
馮遠航事件令東海帝業集團顏面盡失,不過對于徐麓集團來說,未免不是一個機會。
如果能夠與舒福思集團合作,對于集團的以后發展,有著莫大的好處。
雖然眼下來看,奉新集團幾乎勝券在握,可不到最后,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根據在奉新集團那邊的人傳來消息,今天剛剛定了行程,下周一他們到達云海。”
徐麓集團在奉新集團以及帝業集團內部都有眼線,當然其余兩家也是如此。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好好準備,咱們也要爭取一下。”徐辰逸說道,“讓王戈壁負責此事。”
他現在毀容了,暫時不適合出面。
“是。”秘書說道。
別墅里,馮遠航一臉的陰沉。
“馮少,那個女的叫黃潔,事發當晚就出國了。”一個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么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她給我弄回來”馮遠航大怒。
事發第二天他便舉行了記者發布會,宣稱是有人設局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