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醫生。”她輕聲喊道,不敢再擦了。
蘇揚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氣息卻平穩多了。
現在唐溪可以確信,他沒有了生命危險,才長長松了口氣。
看了一下自己身上也有血跡,于是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睡衣出來。
“怎么還挺立著”她一臉的不可思議,她滿臉通紅,猶如火燒一般。
此時,爆炸的別墅外已經被拉起來警戒線,一群警察在忙碌著。
眾多群眾在警戒線外面,伸著脖子好奇的張望著。
“高副局長,這是在破損的奔馳上發現的。”一個警察遞過去一個錢包。
那輛奔馳車當時被蘇揚停在院外,爆炸之后也未能幸免于難,被爆裂的磚石砸中,面目全非了。
高國增打開錢包,抽出一張身份證,看到照片,眼睛猛地睜大。
“蘇揚”他看到后萬分著急。
現在不是糾結為何蘇揚的車為何會出現在這里的時候,根據報警人電話,說有爆炸,還看到有人被炸飛出來。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受傷的人,卻看到了地上長長的滑行痕跡,以及血跡。
高國增看到這個痕跡的第一反應就是,沒有人在這種情況下可以活下來。
即便不被炸死,也會被摔死。
他從警這么多年,還從見過,居然有人在地上滑行這么元的距離。
再打報警人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這輛車的主人的確是蘇揚。”一個警察根據車牌號,確定了信息。
高國增緊緊的握著錢包,派人立刻去調查監控。
得到的消息卻是,附近的監控全部壞了。
“這是一場謀殺。”高國增聽到后已經有了判斷。
“立刻去查報警人的信息以及住址。”他急忙說道。
要找到報警人,確定下被炸飛人的特征。
但他有預感,此人恐怕就是蘇揚,兇多吉少。
高國增小心的將錢包收起來,一次次的觀察地上的長長痕跡,可以推斷人先是被爆炸的沖擊波掃飛,再摔在地上滑行留下的。
即便他知道蘇揚有些功夫,但是想從這樣的爆炸中活下來,基本沒有可能。
唯一的安慰,就是現場除了一些血跡外,沒有發現破碎的內臟什么的。
“高副局長,查到了報警人姓名,叫唐溪。”一個警察過來說道,“是考古研究所的職員,現在電話關機了,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其他情況。聯系她幾個同事,均表示唐溪最近才搬新住處,他們也不知道在哪。”
“這么巧。”高國增皺了皺眉頭。
看來這個線索暫時斷了,令人頭疼。
“這個別墅是在茍天一的名下。”一個警察過來說道。
“天義幫的那個”高國增問道。
“是的。”
“他的手機號碼是多少”高國增問道。
他直接給茍天一打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
等聽到他將這個別墅已經送給了蘇揚后,他心就涼了半截。
又聽到就在爆炸之前,蘇揚還層在別墅里給茍天一打過電話,基本可以斷定,被炸飛的人就是蘇揚了。
唐溪本來正在河邊散步,突然聽到轟隆一聲,便看到一處別墅發生了大爆炸,隨即一個人被炸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