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摸著下巴,他飄在失蹤貨輪的上方,看著一群海盜將船員們綁起來趕下船打算帶去老巢,作為萬一他們行動出差錯后拿來脫身的保命道具。他點了點頭,大概明白這紺青之拳的最后場到底是怎么上演出來的了,這才對嘛,這樣才邏輯通順嘛,而且照這樣看,原本的鈴木園子八成不是中了催眠術,不然怎么也不至于會出現全酒店的人都疏散得差不多了,就她還一個人待在房間里不走的詭異場景。
那個海盜頭子的異能力相當有意思,能夠幾乎完美地屏蔽電子信號不說,甚至還能讓人的眼睛也沒辦法捕捉到船只。不過很顯然,這樣的異能力使用也需要代價,最起碼他現在就被固定在船的座位上,保持著一個一動不能動的悲催姿勢。
很顯然,發動異能力讓這艘船從人和機器的眼睛里消失,保持這種詭異的姿勢明顯就是他要付出的代價,不然就這好用的異能力,他還不早就被招攬走去當諜報之王了
藍染不打算對這群海盜做什么,他覺得自己給這群海盜下了個“將油輪上的工作人員帶走作為以防萬一時能拿來交換的人質,別傷害他們”這樣的暗示,就已經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畢竟正因為是中富禮次郎對里昂勞的口無遮攔,才會讓里昂找到中富的船,并且成功引狼入室。
反正這樣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藍染悠悠然地返回了新加坡。
他們這邊在頭疼里昂到底想搞什么,另一邊的里昂面對著上吐下瀉了一整夜的賈馬爾丁,急得恨不得跳腳,他連夜找了醫生,卻依然沒能止住賈馬爾丁的病情,里昂知道這絕對是賈馬爾丁中招了的表現,可他連夜將賈馬爾丁的食物送去做了檢驗,卻什么都沒檢查出來。
這讓里昂只覺得焦頭爛額,他都已經跟海盜們說好了的,可偏偏在這最后關頭居然碰到這樣的事情
賈馬爾丁難受了一整夜,第二天才勉強好了點,他也知道自己是中了盤外招,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中的招,而且昨天自己才看到了兩個可以交手的好苗子,他也不想就這樣放棄,因此早上匆匆地掛了葡萄糖補充了一下,順便好不容易才合眼休息了一會之后,他還是強打起了精神,前去參加陳中翰杯的空手道比賽。
今天先進行的是四進二的準決賽,賈馬爾丁的對手是白濱兼一,京極真的對手是另一個不知名龍套。
澀澤龍彥在看到賈馬爾丁一副腎虛的模樣之后就知道自己找的詛咒師還是靠譜的,正想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京極真一副氣勢絕佳的樣子,頓時手里一個用力就把杯子捏碎了開來。
白濱兼一一上場就看到自己的對手明顯不在狀態,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畢竟這是正規比賽,不像他以前參加的那種壓根不講武德的格斗戰,他完全沒往盤外招這一點上想,特別是在他看到除了賈馬爾丁之外,另外兩個選手都很正常的情況的時候,就更加了。
最后白濱兼一只能將這歸結于賈馬爾丁可能運氣不好吃壞了肚子,于是他輕松地獲得了勝利。
看到自己支持的選手居然在準決賽的時候就敗下陣來,里昂勞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差點想要昏過去。
必須要想想辦法,一定要將紺青之拳弄到手。
里昂的眼前閃過了兇狠的神色,既然這樣,就只有自己出手了
于是在京極真上場的時候,里昂直接無視了坐在選手區休息的賈馬爾丁,一個人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