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我們走。”五條悟滿意地點點頭,就在他打算加上好友出發去道場的時候,卻發現夏油杰好像有點神思不屬的樣子,頓時好奇地用力一拍夏油杰的肩膀,“喂,杰你想什么呢,我們走了”
“啊抱歉。”夏油杰回過神來,就看到五條悟一臉好奇地看著他,“杰,你該不會”
“該不會什么”夏油杰就知道五條悟嘴里肯定說不出什么好話來,他翻了個白眼,“我只是在想如果換我跟伏黑甚爾戰斗的話,勝算有幾分而已,把你腦子里無聊的想法給我塞回去。”
“是是。”五條悟聳聳肩,“大不了到時候你去跟他對一波線唄,走走走,出發去道場了。”
“嘖。”夏油杰嘆了口氣,隨即也有些躍躍欲試起來,對手可是那個術師殺手啊,而且還是讓自己憋了好大一口氣的家伙,他也想跟對方比比看到底誰更強。
等他們抵達藍染的道場的時候,伏黑甚爾還沒有來。雖然蘭波是在手機上瞎操作,可是命令確實是發送到了這個工具人手上,伏黑甚爾根本抵擋不了來自異能力主體的命令,只能老老實實地在完成了手頭的任務之后趕往命令里的地址。
伏黑甚爾發現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不對勁了,他本來就是靠身體吃飯的類型,身體的情況好壞自然是最能感受得清楚的,他醒來之后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自己的身體完好無損以及,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這回事。
在接到蘭波的命令之后,伏黑甚爾有了種“果然如此”的了然感,他覺得這種感覺十分奇特,他能感覺的出來,自己還是自己,可是屬于蘭波的意志直接貫穿了自己,只要蘭波一聲令下,他甚至會很愉悅地違背,不他甚至都不可能產生“違背”這種想法地跑去執行對方的命令。
這就是受制于人的感覺么這可真是令糟人糕愉透悅頂。
變成死靈法師手里的傀儡之后,伏黑甚爾更無奈地發現,自己的生活好像沒有什么變化,在對方不刻意控制自己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除了不能將自己的實際情況說出去之外,也沒什么不一樣的。食物想吃就吃,不吃也不會餓,休息也是,甚至于受傷都無所謂,只要對方的異能力還在,他就能像一臺永動機一樣。
蘭波并沒有給他下達什么特別的命令,只是吩咐他去刷單賺錢,也沒給他限制時間。孔時雨那邊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嘛,本來他就沒什么變化,對方只是有些驚訝他出手去對付星漿體,居然也會失手,更別提本來打算一舉干掉那個五條家的六眼,結果也沒成功,但是對于他要刷單賺錢這件事情卻沒有產生什么多余的懷疑,只以為他又去賭馬把錢都揮霍空了,聽到他難得想要清一波單子,就立刻給他接了不少任務回來。
然而就在今天,蘭波那邊忽然傳來了個新的命令,指揮他在結束手里的工作之后就去某個地方跟五條悟會面。
伏黑甚爾撇撇嘴,他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東西能跟那位五條家的大少爺好說的,他隨手砍翻面前的一個異能力者,揮了揮手上的刀站起身來。反正蘭波只是命令他去刷單子賺錢,沒規定他一定要刷什么單,正好這段時間他有點看異能力者不順眼,就讓孔時雨接了一波橫濱那邊的單子,這禮拜他已經做掉十來個橫濱各個地下組織的異能力者了。他們作為來自橫濱地區以外的“第三方”,可謂是十分標準地揍了甲方又揍乙方,還兩頭賺錢。
以前不是沒有想這么做的人,只不過以前的人都做不到他這樣而已,現在他成功做到了這一點,也成功拉到了大半個橫濱地下勢力的仇恨。
看樣子,短時間里孔時雨是別想再接來自橫濱的單子了。
伏黑甚爾看著朝自己圍上來的一群地下組織成員,忍不住嗤笑出聲,就這群垃圾,以為拿著熱兵器就能搞的定自己了嗎愚蠢
伏黑甚爾看著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毫不留情地把他們全部砍倒在地,然后才毫不在意地頂著一身血,隨便找了家旅店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這才返回東京。
等到伏黑甚爾來到道場的時候,藍染正在指點夏油杰的體術,藍染那站著不移動,都能讓夏油杰拼上全力發揮的姿態,讓伏黑甚爾都有些躍躍欲試起來。不過也是瞬間,他就喪失了興趣,因為蘭波給的命令是先跟五條悟談談。
跟五條悟有什么好談的,伏黑甚爾無所謂地推開門,“喂,五條家的,找我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