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蘭波覺得自己應該好點了的時候,他意外地發現時間居然已經嗖地一下又過去了一年多,就連自己的工具人都送兒子去上學了啊喂。
雖然伏黑甚爾會送伏黑惠去上學是因為五條悟的關系,畢竟伏黑惠現在的戶籍是掛在五條家名下的,伏黑津美紀倒是掛在自己家里。伏黑甚爾也很好奇藍染到底做了什么,雖然他沒有回過禪院家,但是自從藍染說交給他之后,禪院家的人就像是徹底忘記了他們一樣,就連伏黑惠展現出了咒術師的天賦,也沒見有半個禪院家的人來過。
于是伏黑甚爾就干脆繼續他那不著家的不著調作風,只不過比起以前那種“有錢的時候就大手大腳亂花,沒錢的時候就找女人包養”的生活,現在他完全找不了女人蘭波我特么自己都沒對象呢,你一個工具人還想有什么更好的待遇,生活變得非常規律蘭波設置的,每天都要出去工作,沒有委托的時候就打零工,反正絕不讓他閑著,一禮拜雖然還是有兩天休息天,可是他大部分的錢都要上供給蘭波,剩下的錢里的大頭他還必須要留給家里當兒子女兒的生活費,余下的部分雖然就實際數量來說其實已經不少了,可是跟以前的大手大腳總歸不能相比,就算他想要去賭馬想要賺一筆,可他的運氣向來糟糕透頂,賭馬從來永遠都沒有贏的。
這日子雖然過得比以前奇怪多了,但是他卻奇異地能感覺到一種安心,伏黑甚爾不知道這是來自于自己的真實想法還是源自于蘭波的命令,但是哪怕現任的妻子跑得不見蹤影,家里兩個小的總是很煩人,每天工作一大堆,拿到手能亂花的錢還很少。
然而伏黑甚爾卻真實地感覺到了一種平靜感,那是自從他真正喜愛的那個女人死掉之后,自己再沒有感受到過的感覺。
不過伏黑甚爾還是覺得,自己的上司大概率是已經把自己忘記了,他對蘭波這個只要拿到錢什么都好說的個性也是無話可說了,不過既然對方將自己忘了那正好,他可不想還要去給那位上司做家務,這種事情他自己在家都不做的好么。
蘭波當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工具人給忘了,可他也確實沒什么要對方幫忙的,畢竟現在他隔三差五地跑去橫濱看看算是給自己增加運動量了,他可不想自己真的變胖了。
橫濱前段時間最亂的時候,ortafia的首領甚至下達了殺死全部紅頭發少年的命令,那瘋狂的樣子看得蘭波都忍不住嘖嘖稱奇,讓他忍不住感慨,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居然能比人和豬之間的差距還大。
更可怕的是,橫濱的政府、警察居然都坐視不理,讓蘭波再次感慨了一把日本政府的不靠譜。
因為那個人的瘋狂舉動,這下徹底連詛咒師都不在橫濱出沒了,這地方亂得有些過分,但是亂歸亂,這里的人似乎也總結出了一套沒有咒術師的生存方式。
蘭波還偶爾有幾次看到了夏油杰的身影,對方似乎有意想要躲開自己,讓蘭波覺得挺莫名其妙的,不過他回去跟藍染說了之后,藍染只說讓他不用管,對方正處在叛逆期,下次要是遇到了打一頓就好。
蘭波忽然就很替中也擔心起來,雖然中原中也很乖巧,可是萬一那孩子也到了叛逆期,藍染該不會也使用這樣的教育手法吧
不過還沒等他思考出個結果來,那位ortafia的首領據說就已經過世了,新上任的據說是那位前首領的私人醫生。
這位私人醫生的上位據說不是很正,ortafia那邊已經傳出來了很多似是而非的傳聞,再加上前首領臨死前的瘋狂行為,ortafia的資金鏈陷入危機,在這個相比起來更看重錢的暗世界里,沒錢就等于沒有一切,所以ortafia的很多渠道也都跟著開始岌岌可危了起來。
蘭波對于這些事情沒什么興趣,他會知道這些,純粹是因為這位新上任的首領先生,似乎出身鐳缽街。
鐳缽街,就是那個他醒來之后沒多久就注意到的古怪大坑,現在那里面已經填滿了各種鐵皮棚屋,徹底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型的貧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