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計算。”藍染擺擺手,“按照法國人的辦事效率,等到了圣誕節之前,差不多關于蘭波的正式報告就該出來了,等蘭波的報告出來之后,魏爾倫就該發現這些事情,然后找上門來了。”
藍染摩挲了一下下巴,“到時候等蘭波跟魏爾倫打一架,應該就沒問題了。”
“爸爸,他們打起來的話難道你很高興嗎”中也半月眼看自己父親。
“很高興哦,你也可以來看看,借鑒一下你的前一代是如何進行戰斗的。”藍染微笑著說道,隨即他又面露沉吟之色,“說起來,那位魏爾倫先生,據說就是為了不讓中也你被法國人帶回去當生物兵器所以才悍然跟蘭波出手的哦。”
“從這點來說我確實很感謝他啦,但是他為什么不在事先跟蘭波溝通,非要等行動都開始了才忽然出手,這算是背叛了吧”中也比較想不通這一點,不止他想不通,蘭波也想不通。
“嘛嘛,等他來了之后問問就知道了。”藍染伸手輕輕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來吧,今天的晨練可還沒結束呢,你要現在就認輸么”
“才不要。”哪怕知道絕對打不過自己父親,可中也依然不認輸地沖了上去,然后被藍染輕而易舉地放倒在地。
等到晨練結束,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的中也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一邊擦著腦袋一邊走出來說道“和爸爸的差距真的好大。”
“我們之間的戰斗經驗相差太大了嘛。”藍染不以為意,“等這次魏爾倫的事情結束,我就帶你出去見見世面。”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風平浪靜,最起碼東京這邊風平浪靜,中原中也每天最大的煩惱就是晚飯吃什么,除此之外可以說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順遂。而另一邊的橫濱就開始變得有些不那么安寧了。
蘭波聽從了藍染給的建議,借助伏黑甚爾的手在橫濱開始攪風攪雨,伏黑甚爾本來就是臭名昭著的術師殺手,他甚至還幾次三番地攪渾了夏油杰的咒靈祓除工作,于是本來一切安排都算得上盡在掌握的森鷗外就不得不開始頭疼了,跟在他身邊的太宰治倒是一早就察覺到了這背后絕對有個外來者在插足,這讓太宰治都感到了一些興趣。
可是伏黑甚爾這個人太難搞了,他不光是個術師殺手,對于異能力者的殺傷力一樣非常強大,太宰治完全不敢賭自己出現在對方面前的時候,對方會不會順手就干掉自己。畢竟這位天與暴君,出乎意料地清醒,也出乎意料地直白。
他的態度就是他作為一個受雇傭的棋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別人的指使,這個別人是誰他也不知道,你們要是有本事去查就自己去查,查得到算你們的本事。但是如果有人要復仇找到他頭上,他也不介意接下來。
這灑脫的態度反而其他人覺得很難處理了,他們知道伏黑甚爾是個給錢干活的家伙,也正是因為這樣,反而更不好找他背后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無法第一時間直面對方就意味著無法第一時間搜集到準確的情報,太宰治也沒辦法判斷這位天與暴君到底是怎么回事,畢竟對方最近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實在太天馬行空了,完全地沒有目的性,也找不到任何前后行動之間的聯系性,簡直就像是有個任性的小鬼在指使著伏黑甚爾四處搞破壞,就為了給橫濱添亂一樣。
但是這怎么可能
完全沒想到人家的目的還真的就是給人添亂的太宰治第一時間否定了這個推測,按照他的習性開始往陰謀論的方向一路狂奔。跟他一樣一起狂奔的還有森鷗外。
他們兩個的腦洞開到什么地方去都無所謂,畢竟這段時間的搗亂,確實讓蘭波感覺自己大大地出了一口惡氣,給ortafia不知道添了多少亂子,讓他成就感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