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有點不知所措地跟對方回了個禮,正想說點什么,就看到夏油杰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安靜。
五條悟隨手將被自己打暈的澀澤龍彥扛了起來,“走吧,不是說要去ortafia總部”
大佐頓時雙眼一亮,“請跟我們來。”
他說著,就帶著這兩個貴客和一個俘虜上了遠處的一輛車,不是他不想把車開的更近一點,實在是一旦打起來誰能保證車子的安全
五條悟則看著這些車輛陷入沉思,ortafia能在這么混亂的局勢里依然保有這么多車,甚至連車子都能正常運作,看來這個被藍染禍害了的組織還是有點東西的嘛。藍染你禮貌嗎都說了這關我什么事
夏油杰不知道五條悟在想什么,他只是有些好奇地戳了戳后座上不省人事的澀澤龍彥,有些好奇地問道“說起來剛剛那反應,莫非你認識他”
“嗯,想起來了,以前見過。”五條悟得意洋洋地說道,“小的時候我就打過他,現在他比小時候厲害了點,可還不一樣會被我打”
“我覺得你最后一句話有點多余。”夏油杰白了他一眼,然后放棄了去戳澀澤龍彥的想法,總覺得這個叫澀澤龍彥的家伙如果醒著的話,似乎人生會更艱難一點。
大佐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里對五條悟有了很多的猜測,然而有些出乎意料的是,等他將人送到ortafia大廈的時候,森鷗外卻并沒有親自出面,甚至就連深受森鷗外信任和重用的太宰治都沒有出面,全程任由自己招待這兩人,森首領甚至都沒跟他提只言片語的關于澀澤龍彥的事情。
大佐雖然有點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也只好作為五大干部之一,努力熱情地試圖招待這兩人。
但是五條悟卻絲毫沒管他的招待,單肩扛著物理沉睡的澀澤龍彥,走馬觀花地見了一圈自家的咒術師們之后,就絲毫沒有停留地走掉了。
夏油杰倒是有些意外,森鷗外居然沒試圖挖墻腳,這有點不科學啊。
“他肯定挖了啊,但是肯定不會朝我們倆挖。”五條悟淡定地說道,“森鷗外現在長進了,知道我不待見他跟他身邊的那個小鬼,當然不會自己跳出來礙我們的眼,更何況反正都是要挖人,明知道不可能挖的到我們這樣的特級咒術師,那當然只能考慮去挖一般的咒術師了。”
“看來之前的事情,藍染老師果然給他帶來了相當嚴重的影響。”夏油杰朝窗外看了看,現在這大樓還是只有一棟,畢竟亂成那樣了也不可能有工程隊伍進來,靠著外面新增的加固建筑,這樓倒是不用擔心會被大風刮斷,畢竟快七月了,臺風已經來過一次了。
五條悟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額頭上有傷痕的詛咒師跑掉了的緣故,外面的帳雖然還沒解除,可是五條悟和夏油杰已經可以毫無障礙地離開了雖然也不排除那個咒術師一開始就沒把他們兩個列為需要被捆住的對象的可能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