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赤司征十郎愣了下,隨即對他點點頭,“不過我聽說的關于那所學校的傳聞,并不是學習壓力太大的問題。”
“嗯怎么說”中也好奇地問道。
“那邊,聽說有非常嚴重的校園霸凌現象。”赤司征十郎沉默了一下之后才如此說道,“一年前,據說就有一位學生承受不住校園霸凌而自盡了。”
“嘖。”中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非常討厭校園霸凌這一套,好在帝丹高中沒有這種事情,不然他一定會忍不住動手錘人的。而補習學校居然還搞這一套,真是爛上加爛。
等到下午放學之后,中也出門先開上藍染的車20歲的他已經有駕照了去接了中原文也和工藤新一,這才開往四倉學園。
就在他去這所私立的補習學校教務處誠摯地用自己不過是個大學生,還無法勝任這份工作為由推辭的時候,外面的中原文也和工藤新一都看到了背著個書包,一臉菜色,來去匆匆的學生們,兩人都有些忍不住感慨。
最后工藤新一忍不住對這所古怪的學校下了個結論,“這里,真的是很像一所監獄啊。”
“確實有這樣的感覺。”中原文也也很支持他的結論。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邊的房間里傳來了一聲尖叫,工藤新一雖然還是個國中生,可是強烈的偵探心讓他還是下意識地就跑了過去,“怎么了”
中原文也也立刻跟了上去,隨即兩人就看到,一間空蕩蕩的教室里,一只雞被吊在了教室的天花板上,地上撒滿了數學試卷,房間里還被人潑灑了不少鮮血,一臺小音箱正重復播放著聽起來就很怪異的搖籃曲。更重要的是,一邊的墻上還用小刀釘了一張用鮮血寫著近乎于恐嚇內容一樣的紙“血染這片土地的仇恨,尚未雪清時,將以活祭品的血來祭拜地獄的搖籃曲”。
“這都是什么啊”工藤新一頓時皺起眉來看著這一幕。
“是,是惡作劇吧”發出尖叫的女生說著自己也不相信的話,有些急匆匆地就想起身往外跑。
“這可不是惡作劇這么簡單的事情。”中原文也也不認可這個說法,“新一,我去報警,你不要亂動現場。”
“我知道。”工藤新一有些訕訕地縮回手,他確實挺想進入現場調查一下的,文也哥也真不給面子。
“不需要報警。”聽到騷動大步走過來的四倉學園校長立刻就制止了他們的行動,“這只是一場學生搞出來的惡作劇罷了,還有你們,不是這里的學生吧請你們回去”
“哈你這個大叔到底”工藤新一正要開口,就被中原文也擋住了,他拉了拉工藤新一的衣袖,示意對方跟自己過來,等走到了一旁,他才對工藤新一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就目前的現狀來看,這確實就是一場有些過火的惡作劇,而且這里可是私立的補習學校,校職工只認法人說的話,要是校方堅決不想找到惡作劇的真相,我們是做不了什么,也沒辦法做什么的。”
“可是”那樣的用血寫就的恐嚇信真的已經很像是殺人預告了啊。工藤新一有些不忿地想到。
“這也沒辦法。”中原文也也十分認真地對他說道,“而且對方目前什么都還沒有做,我們更不可能以這里有人要殺人為由報警,警察是不會聽的。”
“可惡。”工藤新一覺得非常不爽,中原中也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站在一起,頓時有些疑惑,“你們怎么了”
“哥哥。”
“中也哥。”
兩人先后打了招呼之后,工藤新一便將剛剛看到的畫面跟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