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輿論,因為他缺乏證據就對一起自殺案件指認成他殺案,使得被指認的“兇手”陷入了長達數月的冷暴力,最后差點選擇走向自殺的結局,于是找出這起案件破綻并將之公之于眾的,來自東京警視廳的警察先生就給受害人推薦了一位靠譜的律師,讓她去跟打損害名譽權的官司。
對,這位來自東京都警視廳的警察先生正是去北海道出差的松田陣平,因為去年的時候中原中也的那起名譽權案子,他現在對這方面相當的敏感,立刻就帶著那位受害人小姐找到了妃英理律師事務所,想必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的妃律師一定能夠更快更好地讓那位高中生偵探付出足夠的代價。
藍染看到這個消息之后,頓時給工藤新一點了個蠟燭,就在工藤新一想要當個高中生偵探的時候,北海道那邊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下全國上下從事偵探工作的人,特別是從事刑事類破案的偵探一下子就必須更加小心謹慎了。而高中生偵探能夠獲得的信任只怕就更少了,更別提這次發現事情不對的還是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本來就是個脾氣算不上多好的家伙,會想要當警察的原因還是很微妙地“想要把警視總監揍一頓”這種理由,但是他本人確實是一個正直且極富正義感的人。所以他一開始就不是很贊成讓非司法體系的人牽扯進入刑事案件里,更別提高中生這種還處在人生觀價值觀都在建設期的未成年了。
高中生偵探,光是這幾個字就戳到了松田陣平的一堆雷點,更別提現在的時津潤哉還把雷點給戳爆了。
指望著現在完全就是爆炸狀態的松田陣平能夠接受工藤新一這個高中生偵探那是絕無可能的,藍染只能給他點蠟了。
不過既然工藤新一的紐約事件都發生過了,那距離他變成小孩子的時間應該不會太遠了。藍染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他敢保證,自此之后,日本國內的兇案發生率應該會再次上漲,到時候就算松田陣平再怎么反對,應該也阻止不了高中生偵探的崛起。
藍染這樣想著,忍不住又給倒霉的日本國民們祈禱了一會,然后就開始心安理得地將事情跟工藤新一說了,告訴他可能得等一下才行之類的話。
然而沒等藍染的話說完,電話另一頭的工藤新一那邊就傳來了一聲尖叫,新一只來得及在電話里說了句,“我去看看。”之后,電話就被掛斷了。
藍染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忍不住又唏噓了片刻,發生了什么簡直一目了然,工藤新一那邊絕對發生了案件。
藍染搖搖頭,“看來連我牽線的工作都不用做了。”
他想了想,安慰性地給工藤新一發了個“節哀”的莫名其妙的消息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等到晚上他回到家里的時候,果然看到工藤新一一臉不高興的表情坐在餐桌邊的桌子上,一邊像是在發泄一樣地寫著作業一邊嘴里還在憤憤地嘀咕著什么。
“看來你是遇到松田君了呢,雖然松田君的說法有點奇怪,但是他確實是個優秀的好警察。”藍染看著生氣的工藤新一,忍不住笑著安慰道。
“但是他也太過分了,居然這么看不起我。”工藤新一用力戳著面前的紙張,氣惱地說著十分孩子氣的話,“說什么我還是個孩子啦,不要瞎摻和什么的”他說著,忍不住拍了拍桌子,“再說了,我也是跟他差不多時間找到線索的,他憑什么就這么否定我啊”
“就憑你第一個趕到現場,但是最后找到關鍵線索的時間還跟他這個后來者差不多就足夠那個警官不想理你了。”從一開始就坐在沙發上看書的綾辻行人放下手頭的書本,慢悠悠地開口說道,他在未成年面前幾乎不抽煙,如果要抽煙,多半也是在窗戶邊上之類能夠盡快散掉煙味的地方。
綾辻行人的話讓工藤新一噎住了,他抬頭悲憤地看了眼房間里的兩個大人,悶頭繼續寫他的作業去了。
藍染有些好奇地看了眼綾辻行人,“你最近怎么有空過來了”
“沒辦法。”綾辻行人手指微動,他手臂上掛著的見崎鳴人偶便跳了下來給他倒茶去了,這樣奇幻的畫面在場的人都見怪不怪了,藍染還很好脾氣地給見崎鳴人偶遞了一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