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這邊在轟轟烈烈地搞大動作,一直到白天,橫濱這座城市里的人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且不說費奧多爾的新據點位置非常偏僻,連ortafia的人都沒能找到,再加上公安的行動又非常隱蔽,好歹也是在靠譜的公安頭子的帶領下開展的,會被人察覺到異常才比較有鬼。
等到第二天一早,太宰治即便還在頭疼挖不到魔人的線索,卻還是得耐著性子來繼續昨天的安保工作。研討會確實結束了,可這份安保工作卻沒有就此完結,他們最起碼需要看到各位學者將他們的遺留品帶走。
好在織田作之助昨天連夜趕了回來,他倒也不是想要故意缺席最近的橫濱大事件,事實上他也參與了前段時間的好些事情,只不過剛好都跟中島敦陰差陽錯地錯開了,導致他們倆明明都在武裝偵探社里工作,卻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一面。
前兩天他出差去東京,也是為了幫坂口安吾押送這次事件中好不容易抓到的幾個犯人。
昨天他聽說了那樣的事情之后,傍晚就趕回了武裝偵探社,也算是正兒八經地和武裝偵探社的兩個新成員打過照面。
這樣打過照面之后,中島敦終于明白什么才叫靠譜的成年人,同時十分不解,為什么這么靠譜的成年人織田作之助會跟太宰治是好朋友。
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力天衣無縫又剛剛好是非常適合用來安保工作的異能力,所以第二天一早他也跟著來了,他先跟著警察去檢查了一遍大禮堂,確定這里真的沒有任何危險物品之后,再等各位學者過來。
藍染過來的時候,剛好就看到織田作之助在那里跟人核對人員情況的樣子,他雖然不喜歡記這種無名小輩,但是畢竟兩年前為了給中也出氣,他還是去好好調查過這個人的,所以此時看到對方的時候立刻就將人認了出來。
藍染并沒有做什么,他知道這個叫織田作之助的男人是個寡言的男人,并不是不喜歡說話,而是經常性不知道該怎么對別人的反應做出回應,所以才顯得沉默寡言。
藍染并不想跟這個人接觸,總覺得會很麻煩,他不介意收到被人的善意,但是這個人身邊那個叫太宰治的小鬼太麻煩了,如果再次找上來的話,他想,他大概只能讓自己的實驗品里再多一個了。
藍染走上前的時候,織田作之助正在核對手里的名單,“那個,你是,藍染惣右介教授,果然是你啊。”
織田作之助看到照片的時候就在想會不會是兩年前遇到的那個人,他對這個人的映象還是挺深刻的,兩年前的時候這個人和自己以及自家孩子們的救命恩人一起出現,可惜他們只見了一面對方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之后他想找偵探社里的大家幫忙打聽消息,結果所有見過對方的人都一臉古怪的表情,太宰治干脆裝死,江戶川亂步直接扭頭當沒聽到。
搞得他兩年了都沒能找到自己的救命恩人。
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他自然是想要跟對方好好打招呼的。
“你好,還有,請問我們是在哪里見過么為什么你會說出這樣奇怪的話來”藍染一臉平靜地開口,說的好像他完全不記得對方了一樣。
織田作之助對他的態度倒是一點都不奇怪,他反而還覺得這樣挺正常,因為確實如此啊,畢竟對對方來說,自己不過是兩年前偶然擦肩而過的路人甲罷了。他認真地說道“是,我是武裝偵探社的織田作之助,其實四年前”
他剛想繼續說下去,一旁的警察已經走了過來喊道“那邊的,別在安檢口聊天。”
織田作之助立刻閉上了嘴,等對方的視線移開之后,他才連忙對面前的藍染說道“那個,請問可以給我個聯系方式嗎我想向你的孩子道謝,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