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正想沖進去,就被藍染攔了一下,只見藍染率先走上前去,將香山圣子從地上扶了起來,“香山夫人,請問出了什么事情”
“我,我的丈夫他我的丈夫他死了嗚,嗚嗚嗚”香山圣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她這話一出來,后面跟上來的幾個人臉色立刻就變得極其難看,其中表面身份是醫生的外圍成員甲田征作立刻站了出來,他大聲地說道“我是醫生,讓我去看看。”
說著他便立刻幾步沖上樓去,安室透本來正想跟上去,卻不防藍染忽然拉了他一把,“我去吧。”
說完,藍染就立刻跟了上去,他的速度極快,甚至還在那醫生之前就趕到了香山三郎的房間。
二樓的兩個房間此時全都打開著,但是其中一個房間里傳來了濃烈的鮮血的氣息,藍染側了下身,沒有讓醫生第一時間擠進去,他環視了一下房間就對身后的醫生搖了搖頭,“已經不可能救得回來了。”
醫生甲田征作不死心地湊上前去,隨即便沉默了下來,明白藍染為什么會這樣說了。香山三郎的房間里,遍地都是鮮血,其中身為受害人的香山三郎面朝天花板地躺在床上,可是這人的臉部已經完全被人用利器砍爛了,整個頭顱都已經變得面目全非,身體倒還保持完整,手上戴著的和妻子同一款式的結婚戒指也清晰可見。
甲田征作有一瞬間的失神,這可是他的任務目標啊,為什么這個時候就莫名其妙地死掉了甲田征作覺得非常難以理解,懷疑的目光直接就看向了剛剛阻攔了他一下的藍染。
藍染像是沒有感受到對方的目光一樣,站起來十分細心地檢查了一下房間,房間里除了床鋪上那具過分顯眼的尸體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異常,犯下這起案件的兇手很謹慎,沒有在這個房間里留下任何可以算得上是線索的東西。
其他人此時也都跟了上來,在看到如此可怖的尸體之后,一群純粹好奇湊熱鬧的家伙頓時尖叫了起來,然后逃也似的狂奔了出去。
藍染拍拍不死心地還想檢查一下尸體,確認一下對方到底死沒死的醫生肩膀,“起來吧,不要繼續在這個房間里停留了,我們去報警。”
藍染的聲音很沉穩,說話中自帶一種令人信服的氣場,“還有,服務員保安有沒有過來的”
在他說話的時候,有幾個穿著度假區制服的人立刻跑了出來,有些緊張地不敢去看那邊的尸體,“我們,我們就是。”
“這里麻煩你們保護起來,請不要讓其他人進來。”藍染叮囑了一句,不等其他人說話,他便繼續說道“我是藍染惣右介,除了是東都大學的理科教授之外,還兼任東京都警視廳的特別顧問。”
聽到這話,還在場的所有人都將詫異的目光投向了他。藍染卻依然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狀態,繼續說道“這里的電話信號不好,前臺那邊應該有報警電話,以及,這里發生了這樣的殺人事件,還請各位都不要擅自離開。”
“怎,怎么可以這樣”其中一個游客忍不住叫嚷了起來,“有,有這樣的殺人犯,我才不要留在這個地方啊”
這話一出口,周圍其他幾個人也都跟著紛紛叫嚷起來。
“那么就請大家都到前臺大廳那邊集合一直到警方趕過來。”藍染平靜卻異常有力地說道,“擅自亂跑的人很容易當成嫌疑犯,還請自重。”
安室透也趕緊站了出來,作為名義上藍染的學生,他立刻站出來力挺自己的老師,“藍染老師說的沒錯,大家還是先忍耐一下吧。對了,你們有誰打電話報警了嗎”
“我,我試過了,這里的信號太差了,電話打不出去。”身為畫家的考生二號連忙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