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恬這一天的課都在走神。
腦子里回蕩著開屏、求偶、求偶、開屏。
循環反復,宛若魔音般在耳畔縈繞。
而當時她怎么做的來著。
沒錯,她跑了。
借口要上課,轉身落荒而逃。
但現在回想起,裴恬胸腔中滿是一種吵架沒發揮好的懊惱。
她當時就該回“再騷我把你尾巴拔了。”
讓你求、偶。
孤寡一輩子去吧。
裴恬越腦補越氣,恨恨地錘了下桌子。以此,打斷了正站在講臺上滔滔不絕的老師,以及收獲了全班同學的注目禮。
裴恬“”
到下課時,已是中午。
裴恬有氣無力地跟著何佳佳去了食堂,兩人排隊等飯。
“昨晚去哪了,夜不歸宿。”何佳佳戳她腦袋,“說,是不是去見哪個野男人了”
裴恬一噎,“我哪來的男人”
何佳佳橫她一眼,“你沒有男人陸總不是你男人”
裴恬“。”
上次匯報后,在何佳佳的追問下,裴恬老實解釋了二人的關系。
從此,何佳佳就認定了她和陸池舟有著不為人道的奸情。
但這回,還真給她說中了。
她昨晚雖是去接許之漓,但最后還是和陸池舟攪和到了一起,甚至
昨晚的記憶涌上腦海,裴恬晃晃腦袋,“不請讓我獨自美麗”
與何佳佳吃完午飯,裴恬剛回寢室,接到了許之漓的電話。
那頭嗓音啞得破碎,許之漓嚎得厲害,“恬寶啊啊啊,要不是你,我就無了,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
裴恬“別喊了,多喝點熱水喝。”說完,她又挑了下眉,“涌泉相報不至于,以身相許吧。”
“好”許之漓故意掐著嗓音,“等著人家今晚來給你暖床”
裴恬噗嗤一笑,“好,等你。”
插科打諢了會,二人說起了正事。
裴恬和她詳說了后續的經過,包括葉夢的可疑性。
她的一番苦口婆心,到了許之漓的腦袋瓜中,只凝結成一句“你昨晚和陸池舟睡了”
裴恬
“你在說什么”她抓狂道。全世界都過不去這一茬了是吧
“我是去他家睡覺,不是和他睡了你搞沒搞錯”
許之漓咽了咽口水,“你兇什么兇嘛。”
“話說,你們孤男寡女的,就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裴恬摳摳指甲,“也不是什么都沒發生。”她聲音小了些,帶著些煩悶,“就,他明目張膽地勾引我。”
“怎么勾的”
“他按住我的手,讓我摸他腹肌”
那頭嘶了聲,傳來聲氣音,“我操。”
“然后你呢你怎么做的”
裴恬蹙眉,“我能怎么做我當然是拒絕啊”